些的个铺子的情况,仔细了解一番也算是做到胸有成竹,包括什么多大的铺子能吃下多少的单子,现在下了多少单子以后能下多少,喜弟心里做到有数,也好安排二翠那边备料。
估计再有个两三日便能回去了,到时候路上走慢些,等回去后招弟的身子也好个七七八八了,等进了腊月就该过年了,李木子也不知道那时候回不回京城,若能避开一些时日总是好的。
一想着就到了大半夜了,喜弟出来院子突然间看见星辰,她在天上找啊找,也不知道叶先生说的什么本命星是哪个,只望最亮的方向找。
一直到入了更喜弟才回屋里歇息,第二天天刚亮喜弟就安顿好回客栈,这时候黄埔安已经不在了,听大夫说昨日夜里黄埔安就跟黄氏离开了。
走的时候喜弟不忘给大夫留了点碎银,就当是问诊金了。
这大夫也是知道进退了,推迟了两句便将银钱给收下了。
“姐,咱们什么时候回去?”招弟坐在马车上忍不住掀起帘子往外面瞧,州城内繁花似锦不说比镇上了就是比灵县都不知要好上都少辈,可她总觉得不真实,仿佛再绚丽的景色在她这就成了过往云烟。
“你的身子受不得寒风,赶紧把帘子放下。”喜弟恼的拍了一下招弟的手,啪的一声想也是挺疼的。
知道喜弟这是气自己不在乎身子,招弟只是笑了笑规规矩矩的坐好。
“一两日咱们便走。”生意上的事今日估计就能好,再跟黄家订好日子就行,至于余汝大不了她跟着自己去温家看病。
招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回去后想跟姐住一起。”
“这是自然,省的我夜里睡不着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喜弟想也没想便应下了。
“我不想见他,和离事情还得靠姐来主持了。”对于李木子说不上什么情绪,有一点点愧疚有一点点怨,毕竟是同床共枕过的人,无论如何分开了再也不能像普通朋友那般,既然不知如何面对就不如永不面对。
喜弟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怕遇见李木子。
喜弟揽着招弟的肩膀,他们之间本该用阴差阳错来形容,可喜弟觉得这样的词太轻了。
在这里贞洁看的比命重,招弟毕竟已经是李木子的人了,想再寻个情深意切的人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不过却也不怕,大不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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