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抱着招弟,“造化弄人,只能是天意。”
天意非要半路杀出个黄埔安来,让他们之间有了这么深的误会。
“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宋知府被人从睡梦中吵醒很是不喜,拉长这个脸怒气十足。
“大人。”狱卒们赶紧给知府见礼。
刚才黄埔安非要给李木子治病,他们没有办法只能趁着黄埔安不注意的时候,安排个人悄悄的通风报信去。
“姐夫。”黄埔安尴尬的笑了笑,这么一冷静下来突然觉得伤口钻心的疼,“快快大夫给我看看,伤口是不是又烂了?”
“我看赶紧烂了的好!”知府恨的过去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而后视线放在喜弟的身上,“温夫人这么晚了来这里做什么?”
喜弟放开招弟对着知府微微额首,“回大人话,我来探望故人。”
知府了然的点了点头,只是狐疑的看着李木子怎么身上的都是血,“温夫人倒是情长。”抬了抬手让人将李木子给挪开。
狱卒走了过去却在知府的耳边小声的念叨了句。
知府的脸色一边,转过身子照着黄埔安又是一脚,“你这个蠢货!”
黄埔安这次有了防备,身子一转倒是差一点就能避开知府,可谁知道手臂转的时候跟着抬起来正好踹在了被火烧的上面。
“疼!”黄埔安惨叫了声冷汗都流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黄氏一听说黄埔安又闯祸了不放心的跟了过来,没想到刚一进大牢就听见黄埔安的声音。
黄氏吓的拎了裙摆就往进跑。
“怎么了?你看看你的好弟弟做了什么蠢事?”知府气的一指跟前的那个狱卒,“你告诉她。”
狱卒走到跟黄氏跟前先客客气气的喊了声夫人,又看了一眼黄埔安,嘴唇动了动又不敢说。
“让你说你就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我带来招弟姑娘过来看个死囚,就是运气不好来了以后他突然死了。”黄埔安接过话来说的那个顺嘴。
“死囚?什么死囚?”黄氏赶紧往牢里面看,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地上的李木子,“这不是余东家跟前的人?”
“是又怎么了,我姐夫把他关在这又不给医治,迟早也是个死不过就是我们运气不好罢了。”有黄氏在跟前黄埔安的胆子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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