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中所爱不得,嫁给谁不是嫁。
甚至她在想若真嫁人寻个黄埔安那样的也不错,他能让自己衣食无忧还不会有负罪感。
心总是有一块地方是惦念李木子的。
喜弟心疼的揽着招弟,“不会的,我们还有大好的未来,还有数不尽的好日。等你眼睛好了,姐带你去泰山府看看直达天门的是怎样的宏伟,我们去看看开封府的牡丹会不会像传言那般漂亮。”
可再看什么,也都不会稀里糊涂的嫁了。
招弟听着喜弟的声音不对,摸索着帮喜弟擦拭着脸上的泪,“姐,我都不哭了你哭什么?”
“若是以后我都不能看见了,你便当我的眼睛好不好,告诉我牡丹的颜色有多么的鲜亮,告诉我晨起的露珠有多么的晶莹剔透?”想想那个画面该是很美的。
招弟越这般说喜弟落得眼泪也就越多了,若不是余汝来了怕是总控制不住。
“我是现在喝还是一会儿再喝?”喜弟把余汝让进里屋,让她的人守在门外,余汝端着一碗提前准备好的药,紧张的手都有些发抖。
“现在吧。”喜弟随口应了声,却是忙着检查若是有外人来了能不能冲进来。
“我,我与你我若是一个时辰不出去,她们她们一定会冲进来的。”看着喜弟这样给余汝一种要杀人藏尸体的感觉。
“你若是不让我医治,现在想走也是可以的。”喜弟干脆把顶门的棍子放下,抬手坐了个请的姿势。
余汝端碗的手抖的更厉害了,可还是说了句,“我不走。”
喜弟懒得于她费话,先把人顶结实了,拍了拍手上的土一眼余汝还没喝蒙汗药忍不住催了句,“你要是不愿意赶紧走,别耽搁你我的时间。”
咕咚咕咚。
余汝这次是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的一碗全喝了。
喝了以后看着余汝开始翻白眼,踉跄了走了几步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姐,需要我帮忙吗?”招弟就听见砰的一声,光着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用,姐很快是就好。”喜弟先把人放平了,不过因为担心招弟看不见再一着急掉在地上,就将招弟一块带进来了。
一进到的手术室,喜弟熟练的操作,跟喜弟想的一样余汝怀不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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