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的清苦,但也好赖不说鲜少有饿死的,这倒是比喜弟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当然今年也没有什么结余,银钱全都上交给了原知县,现在也都充入公家了。
“夫人,我原本是个教书先生后来被大人请来做个记账的,旁的不敢说这账本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主事先生看喜弟迟迟不说话,以为是账本有什么问题,不由的解释了句。
喜弟笑着摇头,“先生费心,这账本自然没有问题。”
将账本合上喜弟倒是饶有兴味的看着主事先生,“只不过我瞧着从前东家给你的工钱也不少,日子怎还过的这般清贫?”
对于原知县下头的人可以称之为大人,可喜弟却不好这般称呼一个罪臣,思来想去还是原东家比较合适。
至于说主事先生清贫,一来是穿着朴素与寻常田农无异,而来是体形消瘦,这三来吗,看着主事先生的手指粗糙,看着该是常年做粗活的样子。
这般是着实的不合情理,他从前是教书先生,现在又是主事该没有机会做粗活的。
难不成,他根本不是主事的故意冒充的?
“回夫人的话,小的饱读圣贤书,只清贫才能守本心,所以无论身处何境一直不忘初心。”主事先生回答的不卑不亢,倒是有几分傲骨。
原本喜弟还想着他是冒充的,可瞧着这气魄却又不想,不禁勾了勾嘴角,“先生说的是,到让我惭愧。”
喜弟说完让人将花名册递给账房先生,让他根据花名册点名再说说每家没户的劳力还是所分田地的情况。
“什么本心,有银子不花有是傻瓜。”喜弟这边刚交代下去,旁边有个将士刚反应过来这俩人酸丢丢说话的意思。
本来他是只想自己抱怨一句,可平日说话大嗓门习惯了,再加上喜弟刚吩咐完屋子里正安静的时候,是以他这话正好就传到众人的耳朵了。
“就你长嘴了?”温言煜正好进来,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士兵也知道自己做错了,吓的垂着头不敢看温言煜。
“再多嘴就把你舌头给拔了!”温言煜斥了一句,上前很自然的就坐在喜弟的旁边,还拿了橘子给喜弟剥好放着。
在场的人都开始觉得他们将军真真是丢人,战场上是条英雄的汉子结果一到喜弟跟前,坐在娘们坐的偏位上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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