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这样喜弟才越担心,求而不得或许痛苦,可总比被人剜了心剃了骨的伤害要轻。
“你既然明白就该给招弟一个机会。”温言煜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继续给喜弟拍了起来。
这个机会无论是苦,是甜,也该是让招弟心里明了。
“罢了!”喜弟轻轻的摇了摇头,“传话下去,我明日一早要上山拜佛,让人早点准备。”
虽说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可喜弟依旧坐着不动。
温言煜也不回去歇息,搬了把小凳子坐在喜弟腿边。
明白喜弟的苦,无法承担那就,陪着。
“温言煜。”等着天终于大亮,喜弟开口喊了一句,只是声音变的沙哑,嘴唇也有些干裂。
温言煜赶紧从旁边递了一杯子温水过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就当是上天给招弟的劫,既是躲不掉那便迎面而上。”
看天越亮喜弟的手越抖,温言煜便紧紧的将她握住。
喜弟垂头看了一眼这一双紧握的手,从前那边风风雨雨,他们都携手挺过来了,如今也看着要有好日子了,也一定能熬过去。
另一边余汝趴在塌上,耳边是梁从高与马氏的均匀的呼吸声,累了这么些日子了,原本以为等着心情平静了总会累着想睡觉,可没想到夜越深脑子是愈发的清明了,以至于就这么瞪着眼到天亮。
“大姑娘。”伺候的人从外头急匆匆的进来,凑到余汝的耳边禀报了句,“下头的人说这一大早的温家在门口便备下了马车,正里里外外的收拾,好像温家家主要出门。”
“什么?”余汝猛的坐了起来,因为动作太大牵动的腰又开始疼了,余汝赶紧双手捂住腰,“你确定下头的人没看错,那常氏要出门?”
婢女赶紧点头,“奴婢怕叨扰大姑娘休息,第一次探子回来禀报奴婢压了下去,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该是不会出错的。”
“怎么可能?”余汝忍不住嘀咕了句,如果是两次了更觉得这事不对,就喜弟对招弟的态度,出门一定会带着招弟,她肯定已经发现招弟不见了。
若是这般还执意出门,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故意闭着不想见自己。
余汝轻柔眉心,可这怎么可能?
“更衣。”余汝也顾不得其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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