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的,却不想温言煜嬉皮笑脸的凑了过来。
本来已经坐起来的喜弟,直接躺了下来。
“给你瞧个东西。”温言煜又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凑了过来。
“什么!”喜弟懒洋洋的问了句。
只是当看清楚温言煜拿的东西的时候,喜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哪来的这个东西?”喜弟直接掀了被子盖上,还警惕的四下张望,生怕被旁人瞧见了。
“无碍的,在咱们院子里说话,你且放宽了心便成。”温言煜笑着说了句。
饶是如此喜弟也没有放松警惕,四下张望,等着确实没瞧见动静之后,才慢慢的掀起被子的一角朝里面看了一眼。
温言煜拿过来的是一个扎满了密密麻麻针的小人,上头写的是想要诅咒人的生辰八字。
喜弟透了一点点光仔细的瞧着,上头的余生二字格外显眼。
“你这是要做什么?”喜弟看完立马用被子将这小人捂的严严实实的。
这厌胜之术素来都是各朝的禁忌,即便所有人心里都觉得这一定不会有什么作用,可没个人都是提厌胜而色变。
温言煜作为朝廷的官员,公然在私府藏这个东西,若是查到了后果不堪设想。
温言煜却没有喜弟表现的这般紧张,“听闻前些日子你情绪不好,我便在府里寻了寻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没有,谁知道就在余家寄养在我们在马氏院子里寻到了这个东西。”
“怎么可能?”喜弟直接反驳了句。
总觉得温言煜这话有漏洞,既然是自己的身子不舒服,怎么查到的东西与旁人有关系,自然就算碰巧了,那马氏身份卑微,如何知道余生的生辰八字。
“怎么不可能?”温言煜反问一句,“如今那妾氏口不能言,旁人对她自然少了分戒备,但凡是她想要的或者想打听的,总会有法子的。
换句话说,成日里什么都不做,光听着下头的人嚼舌根,也能听到很多东西。
喜弟始终摇头,温言煜的理由还是不能说服自己。
温言煜恼的敲了一下喜弟的额头,“还瞧着你是个聪明的,怎么到这个时候便傻了,过程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足够的理由派人去余府要说法!”
不管上面诅咒的是谁,可这东西毕竟在温家查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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