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继续逗着温晨晓。
“主子是出事了。”如今刚开了春,天气乍暖还寒,却把二翠急的满头大汗,“咱们送余姑爷的人全被官兵给扣下了。”
把梁从高送出去之后,不想这斯着实不省心,每日都要酒喝不给就发脾气,成了把了绑着也不是个事,偶尔便如他的心意。
可这酒喝多了着实没好事,醉一日病三日闹的一个多月了连京城的边都没碰到。
这也就算了,谁知道他胆大包天,竟然个押送粮草的将士给起了冲突,发生口角不算梁从高竟然将人家的米袋子都给捅破了。
米撒了一地就算再收拾起来,里头也和了沙子了。
这些米可是要给那些为了大周抛头颅撒了血的将士吃的,这些人气不过直接把人给扣住了。
二翠说的着急,喜弟却不急不缓的摇着手里的拨浪鼓,“你着的什么急,难不成是咱们的人不知深浅冲撞了将士们了?”
“这倒没有!”来的时候二翠都已经让人打听清楚了,闹事的只有梁从高一人,对于温家的人人家都说对官兵都是毕恭毕敬的,只不过两边闹起来的时候只是从中劝了几句而已。
“可东家虽说这事跟咱们没关系,可闹出这些个麻烦事来也着实不好,也是这些人怎么这么糊涂了,余姑爷那么瘦弱的人,他们还嗯不住至于闹的毁了粮草吗?”二翠忍不住念叨了句,总觉得出了这样的事会拖温言煜的后悔。
倒是喜弟好笑的看着二翠,“既不关我们的事便不必往心里去,至于余姑爷毕竟是客,在外人跟前动手那咱们成什么了?”
看二翠还想说话,喜弟摆了摆手,“你开库房,毁了多少粮草咱们双倍的送过去,记住,只将咱们的人领回来便是。”
二翠狐疑的看着喜弟,“东家,我怎么觉得您早就料到了?”
“我又不是诸葛在世,哪有这本事。”喜弟随意的应了句,便只专心逗弄温晨晓。
本来小孩子瞪着眼光盯着喜弟手里的东西,大概是想着这东西怎么会发声,只是当二翠走后,温晨晓突然笑了起来,嘴咧的比任何时候都大,整个牙龈都笑的露了出来。
“你在这乐的什么劲。”喜弟笑着轻点温晨晓的下吧,不过这么瞧着,这孩子一笑像是跟温言煜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你个小狐狸!”喜弟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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