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用谈笑风生的来形容。
听着余生话里有话,想来也是外头守院都是温言煜的人,就余生做过的那些事一个个心里都清楚,故意不给余生禀报也是在意料之中的,想来也恰好碰到二翠出去,不然今个他能不能进来也还得另说。
“妹夫说的是,旁人能不能进来倒无所谓,自家的亲戚怎能拦着,等得了空我一定好生教训教训他们!”接着余生的话,喜弟很自然的说了出来。
正好这个时候婢女已经将茶水端上来,瞧着外面刮风便准备将门关上。
“屋里闷的慌还是将门开着的好。”喜弟笑着拦住。
余生本来拨动茶叶的手突然一顿,心里清楚什么闷不闷的全都是借口,无非是因为跟自己共处一室,怕旁人多想了,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开着门,让来往的人都瞧瞧,他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余生在进来的时候看见守院的那些人都是练家子,想来都是温言煜留下来的,说到底喜弟这么做也是为了温言煜!
想到这余生的脸色就更冷了,“长姐说的是,就是不知道长姐准备怎么训斥下头的人,或者什么时候着手训斥?”
看着余生咄咄逼人的样子,喜弟轻轻的摇了摇头,“等着我腾出手来自会好好处置,只是妹夫是贵客总不好在这个时候处置这些个鸡零狗碎的事情不是。”
说完便端起旁边的杯子,轻轻的拨了拨上头的茶叶,即便场面冷下来她却也不主动找话。
“我瞧你这日子过的很是逍遥。”余生索性将杯子放下,“看来你这是将你京城的妹子彻底的忘了!”
挑起一个话题不成,余生又换了另一个,总还是希望能看见喜弟沉不住气。
“妹夫可知道人和畜生有什么区别吗?”喜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一句话其他。
“人知礼义廉耻,畜生却不知!”余生突然抬高了声音,“只是说到礼字我不得不多说一句,女子抛头露面以是大忌,如今你又办的什么女医馆,还教女大夫。”
余生猛然间站了起来,“你可知道,京城的户部尚书夫人家里也医药世家,平日里也会帮着那些达官显贵的女眷看病,可这都在私下里做的,至今为止还尚未有人敢拿到台面的!”
对于余生的激动,喜弟倒很是平静,“怎么,是有哪条律法规定,我不能开女医馆,不能要女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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