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好的活着,哪怕多活一日,她就过的难耐。
“我听说有一种叫七步断肠的毒药,让人痛不欲生,您觉得适合梁从高吗?”
“这?”大夫人猛的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招弟,这还是从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儿媳妇吗?
“您放心,药从我姐那里拿不会有人知道的,等着他疼死之火,一把火烧了一了白了,您若是害怕这事便交给我来安排。”
“不,我要亲自看着他死”大夫人咬着牙,一个外人都敢为了余汝这般出头,她这个当娘有什么好怕的。
就算将来一命换一命,她也要梁从高受尽折磨而亡!
这个时候梁从高早就被饿的浑身无力,别说是被绑着,就是什么都不做他都没有力气反抗。
药终究是大夫人亲自灌下去的。
一整夜,她一直看着梁从高受尽折磨,一直到梁从高断了气之后,大夫人才从柴房出来,一出门便放声哭了起来。
或许是哭终于为余汝报了仇了,也或许是哭余汝不值得。
不过到底年纪大了熬不住了,回去没一个时候便歇着去了。
等着醒来,大夫人也只是喝了一碗稀饭,便跪着佛堂念佛,算是为余汝祈祷,万望她将来投胎投给好人家,然后再找个好的夫婿,莫要,莫要再想这辈子这般的苦了。
“娘!”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大夫人的与招弟的关系反而融洽了,以至于现在招弟过来找大夫人都不必通报。
“如意睡了吗?”大夫人抬了抬眼皮,这几日光为余汝伤心了,竟没去看过如意。
“睡了!”招弟放下随手拎着的食盒,规规矩矩的佛前叩了个响头!
大夫人瞧着招弟从食盒端出一个碗来,以为是招弟给她带来了安神的药,刚准备接过来,不想招弟却全都倒在她自己的嘴里。
“这是什么?”大夫人的心一提,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落胎药。”招弟笑着擦了擦嘴角,然后将碗放回到食盒里。
“你又有孕了?来人啊,你这简直是胡闹,你长姐这药都给你,她到底安的什么心!”大夫人哪还有什么心思理佛,光急的在地上转悠。
“我姐并不知道。”这几日她总是派人去喜弟那取药,取的多了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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