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说的理所当然,坐在床边便开始脱靴子。
招弟冷冷的看着余生,“送来的那二十个,也不过都些个贱妾,连敬茶的资格都没有,如何还能妄议夫人的是非,而那三姨娘是个胆小的,自也不会想多。”
“余东家,你这是专挑得不到东西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得不到?招弟你是忘了在我身下的姿态了?”余生眯着眼,不知怎么怒火很容易就被招弟挑了起来。
招弟扑哧笑了一声,“所以,那时候你除非有阴谋不然从不挂着我,而如今竟然还想着我的处境,你当真是为了如意?余大东家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般长情的人了?”
“常招弟!”
余生脖子上的青经都爆了出来,“常招弟是你嫌命长?”
招弟似笑非笑看着余生,“在我们那个地方,称您这般的人,便是,贱!”
砰!
余生连靴子都没穿,直接光着脚出来,冷风一阵阵的吹来,却未让他脑子清醒,反而更有些浑浊的感觉。
让下头的人端了一坛子酒过来,便就坐在凉亭上就着冷风喝着辣酒。
少年时候他便管着铺子,一直到现在从未醉过,今日突然有一种特别想要醉的冲动。
举起酒坛子是直接倒进嘴里的,可喝的越多脑子里反而越是清醒,都是关于喜弟的画面,一瞥一笑全都是喜弟。
后来不知怎的,又想起了招弟来了,想着她始终低头垂目唯唯诺诺,突然间就变成了嚣张霸道的样子,像极了她。
余生有些烦躁的又灌了一坛子酒之后,却突然想起了梁从高,那日他的心里其实是震撼的,原来一个人竟然可以这么狠!
砰!
余生突然将所有的酒坛子都砸了,“无论爱不爱,只要这个东西是自己的足够!”
手慢慢的攥成拳,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握在了手心。
只不过酒都将脚打湿了,再加上天气这么冷,结果就是余生病了。
“你还要带如意,伺候余生的事就交给下头的人便是,莫要将病气传给了如意。”招弟端着药在余生床边的时候,大夫人一进来便来了这么一句。
“娘,那便让下头的人伺候如意就是。”余生的嗓子有些嘶哑,说完这句话便开始咳嗽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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