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父正忙,把食盒放在桌子上,就不去打扰他。
不过既然来了,喜弟就没打算就这么走了,站在拿药的地方,与老师傅打了一声招呼,“您也还没吃饭吧,我在这帮忙拿药,替您一会儿。”
老师傅愣了一下,想问温父一声,可瞧着人家正在把脉,也不好打扰。
看这老师傅有些迟疑,喜弟赶紧说一声,“你就放心去吧,我识字的,再说了,让他拿药,我帮着包起来便是。”喜弟指了指在忙活的学徒。
到底,这老师傅还是答应了,“成,那劳烦您了。”
这药的味道,在喜弟跟前,那就是带着淡淡的清香,是最好闻的味道,不说旁的,就是让她在这闻一会儿,她也乐意。
不过,喜弟也知道分寸,等那老师傅一回来,立马就腾出位置来。
明日就是回门的日子,喜弟回去也是一阵的忙活,给招弟带的东西,多都是一些样子,等着她以后用,这下午,倒也过的充实。
不过在温家,也不好做个吃闲饭的人,掌灯的时候,屋子里头的灯,都是喜弟帮忙点着的。
这种活不累,且都是要动起来活,给人瞧着反正就是来回的串,没有歇着过。
掌完灯,喜弟回屋洗了手,瞧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往厨屋走去,帮着那婆子,帮饭菜端上来。
“行了喜弟,不用这么忙活了,一下午,也没瞧着你歇息。”温父拿着医书,才书房里出来,将袖子挽起来,自个从院子里打了一盆水,把手上的墨汁给洗掉了。
喜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爹这么说可就笑话我,一家子,数我最清闲。”
哗啦,将用完的水,撒在院子里,“你懂医术?今日晌午,我瞧着你往我的方子里,多加的一味金银花?”
温父是大夫,对谁的都得要超心,这往肚子放的药,马虎不得,看喜弟过来帮忙,重要多注意一下!今日是有个孩子,身上起的痱子一直下不去,他只开了去火的药。
到喜弟那里,他分明的瞧见,她多拿了金银花,让大人拿回去,给孩子经常用金银花水洗一洗。
喜弟脸色微微一变,“爹,是不是出了岔子?在家的时候,我瞧过一些婶大娘就那么对孩子,才擅作主张,我是不是做错?”
温父的眼里,听喜弟并非懂的医理,多少有点失望,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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