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弟才没那么多顾忌。
听着喜弟在床上淅淅索索的声音,温言煜的身子都紧绷了起来,等听着身后没动静了,温言煜一头栽进被子里头,再也没敢伸出来过。
床头烧到头的烛火,发出兹拉的声音,火焰跳动变的忽明忽暗。当窗间的缝隙,吹进些许微风,趁着风劲,烛火终于冒出了一条舞动的黑烟,将尴尬归于平静。
捂在被子里的温言煜,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汗,觉得像是耗尽了力气,懒懒的倒在枕头上,却又忍不住朝喜弟那边看了去。
黑色掩盖了他所有的心思,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可以表现的这般心安理得。
月光撒进屋子,眼睛渐渐的习惯了黑暗,床上的影子,也愈发的真切。
均匀的呼吸声,清晰的传进温言煜的耳朵里,没想到喜弟睡的这么快,想想,这一日,大约是累了。
温言煜抓了抓头发,却觉得,屋子里越发的燥热,没忍住扯开领口的地方,明明是在血气方刚的时候,嘴间不自觉一声连一声的叹息。
喜弟在床上突然翻身,吓的温言煜赶紧躺好了,闭着眼睛佯装熟睡,可却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良久,床上又没了动静,温言煜的手动了动,终是侧了侧身子,背对着喜弟。
“说吧,今儿个到底又出了什么事?”喜弟突然开口,吓的温言煜惊坐而起。
月光下,喜弟的眼睛明亮闪烁,却没有一丝惺忪的睡意,“你,你不是睡了吗?”
喜弟干脆起身坐着,“若不让你冷静下来,你会好好说话吗?”
被子从喜弟的身上滑落,只将盖在了腿间,温言煜好不容易转过的头,瞬间又扭了过去,也幸好天黑,掩盖了他连脖子都红了的窘迫。
不过,终还是将晚上发生的事,说了清楚。
喜弟忍不住皱眉,没想到温父竟然连这么狠的话说了出来,若是凭气节,喜弟说不定还能赌气劝着温母和离,也不给温父休妻的机会。
可是,温母一直管着温家,温家能支撑到今日,绝对有温母的功劳,说喜弟势力也好,贪财也罢,喜弟还真不愿意,将温家,拱手相让。
手轻轻的敲着床板,心思百转千回,仔细思量。
说到正事上,温言煜总算敢看喜弟一眼,“我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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