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喜弟上次帮温母取舒肝顺气的药,被温言许给记了下来。
温父看的眉头一会儿皱,一会儿松,看他表情都这么纠结,族里的人也都好奇的伸了伸脖子,想看个究竟。
“我以为是毒妇,没想到是蛇鼠一窝!”温父突然发难。
这方子确实如同温言许说的确实是妙,可是就因为这东西妙才让温父上火,这样的方子,绝对不是看几天医书有点小聪明的人能开出来的,更不是一个连私塾都没上过的庄户人会懂的。
而温言许的医术都是自己教的,用药斟酌大有自己的风范,绝对不会这么开。
如今,只有温言煜这个人选。
他虽自幼顽皮,可自己常在他耳边提念,耳濡目染肚子里总能学到点东西。
仔细想来自从郭氏出现,温母表现的与从前大不相同,甚至连纳妾时候那么毒的招数都能想出来。
这般一想,温父连看温母的表情都变的陌生。甚至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骗局!
这些年,因为温言煜没少让他头疼,可温言煜是温家独子他不能不管,成日里不是医馆就是家里,如今来看,怕也一直是温母绑住男人的手段。
“拿笔墨来!”温父下定了主意,“我要亲自替你夫君写下休书,无论你寻里正,还是去寻你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二婶子都随你,左右你,我温家是绝对不要!”
温言煜刚要开口拒绝,温父直接瞪了一眼,“还有你,从现在开始去守着祠堂,在温家列祖列宗面前忏悔,若是胆敢将踏出一步,就不是我温家子孙!”
“至于你,若你安安稳稳的做你的温夫人也就算了,如若不然,今日也将你一并休了!”温父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不说情谊,似乎连愤怒都没有。
“这,这严重了!”长辈们一看这次闹大了,都想从中说和。
谁知温父手一抬手根本就不想听,“今日之事不仅仅是温家事,而是天下事,行医之人若不能品行端正,将来必死为祸八方的祸害,为了无辜百姓,为了温家列祖列宗的清白,我只能,大义灭亲!”
笔墨拿来的时候,温父自己沧劲,用力的写下休书二字,似下定了万千决心。
两边同族之人,一个个都着急的跺脚,只有温言许嘴角噙着一点点的笑意。
字越写越多,喜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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