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煜老实了,温母才问一句,“你的头是怎么回事?”
温言煜这边还没想好怎么回答,温母那就已经把喜弟拉在自个跟前,“言煜这孩子被我惯坏了,平时要有什么不听话的,你也不用客气,该打打该骂骂,娘就放心的将他交给你了。”
这话说的,更像是自己是晚辈了。
“得了,我不解释什么了,两位母亲亲上座,您儿子我给咱们端饭,伺候着您们。”把袖子一甩,跟唱戏似将脚抬的高高的。
“没大没小的!”温母在后面斥了一句,不过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着笑声却突然叹了口气,“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这样的日子了。”
看温母说的伤感,喜弟顺了顺温母的后背,“以后,多的是好日子。”
温母笑而不语,只是心慌的事情却没有与喜弟说起,从一边拿了几个样子放在喜弟手上,“你喜欢哪个娘给做。”
将这个话题给岔开了。
总算是吃了顿安稳的饭,不过吃的时候喜弟注意到温母一直皱着眉头,估计还是没胃口,不过想想该也属于正常现象,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总得养好些日子,也就没再多想。
吃完饭便开始忙活,有温言煜的支持,喜弟自然不怕被人说什么抛头露面的,直接叫了账房先生,还有拿药的伙计去库房里谈。
倒是温父,一个劲的探脑袋,想要知道里面的谈的什么。
“少夫人放心,若是单纯的记账,我这是能做的,只是这药,没有,没有老爷我们写不全啊。”听了喜弟的主意,他们是觉得不错,可到底还是有难度的。
如今温言煜跟温父闹掰了,温父肯定会像从前那般尽心,虽说身为医者倒不怕他不好好的看病人,就是他一直耷拉着脸,人来的也就少了。
喜弟想的这个法子,是慢慢的以卖药为主,可却分什么处方药不处方药的,左右他们也听不懂,反正就是有些药胡乱吃了,会药死人的药。
比如说罂粟这种的,就是没有方子绝对不能卖的。
喜弟微微皱眉,“这事我来想办法,左右也不是一日两日便能成的,只是先生要留心,咱们的医馆要比别人的强,一来是价格,二来是要全,别人没有的药材,咱也得有,最好,最好有几样十里八乡只有咱们自己才有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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