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喜弟醒来了,哼哼两声便走了出去。
看招弟还哭着,喜弟抬起来手来,擦了擦招弟脸上的泪,“总算是熬过去了,用不了几日,婆母与言煜就能回来了。”
从前在一本书上看过,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生远。
现如今温父便是。
民虽说斗不过官,可也会想到牵制的手段。李威与自己交情的他想来也能看出一二来,若他死在李威跟前,就李威的性子必定与衙门里的人闹。
狐假虎威也好,还是借力打力也罢,有余生的面子在这,总还是能牵制的了衙门的人。
再则,他死的这么悲惨,必然能引这一阵热议,再加上马上要秋试了,各地官员走动的也勤,终归对县太爷的名声也是不利的。
就算退一万步了,最终只有以民告官这一条路了,左右也是见了血的,温家有惨死的人,总好过只被关进大牢才让人关注。
温父纵有千般不是,这一条命也抵了他所有的过错。
就算是对温言许,一条命都赔给了他,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想必,是想以此化解这一场恩怨。
温言煜要回来了,喜弟总是要吃点东西养好身子,以后的路还长,总是要想法子撑起来。
也许真是年轻,喜弟恢复的也算是不错,三日光景便已经撑起身子坐起来。
只不过,今年的秋来的太快,听着呼呼的风声,吹的外头的叶子不停的晃动,连带着窗户也是整日的关着。
成日里在屋里闷着,明明不过几日光景,却让喜弟觉得已经好久了。
“余东家!”喜弟听见外头去给她端稀饭的招弟的声音,叫了一个她许久没有听到的名字。
有一瞬间,喜弟眼泪含着泪。
可也仅仅只是片刻,在余生迈进屋门的一刹那,所有的一切都像没有发生,喜弟靠在床沿对着余生浅笑,“不知道东家会来,只是我这身子,也没法相迎。”
余生自也不在乎,拿着百折扇在手里转了一圈,上下打量喜弟,突然认真的说了句,“瘦了!”
只这俩字,差点让喜弟有些绷不住了,赶紧将脸转到一边,深吸了一口气,“自然,如今生意不好做,总是想着如何还上余东家的恩情。”
余生无奈的摇头,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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