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开天辟地而创造出来的,就算是陈慕武现在到了罗马之后,重复伏尔泰当初的言论,直接指着教皇的鼻子骂他是“两脚禽兽”,骂围绕在庇护十一世周围的那些穿朱紫戴高帽的教士们是“文明恶棍”,骂天主教是“一切狡猾的人布置的一个最可耻的骗人罗网”,教皇国也不可能再把已经改名为至圣圣部的宗教裁判所重新改回到原来的名字,来一个三堂会审陈慕武。
值此生死存亡的关头,被别人骂两句就骂两句吧。
只要意大利别让教皇国亡国,把教皇像中囯皇上那样赶出圣保罗大教堂,甚至像沙皇那样被枪毙,则怎么都好说。
关键是一定要把陈慕武请到罗马来,利用他在科学上的声望,来一场充满话题性科学和神学的碰撞来吸引眼球,从而让全世界的新闻读者,都借机注意到这个蜷缩在罗马城内一角的奄奄一息的教皇国。
都说科学的尽头是神学,没想到,神学的尽头,居然还是科学。
“我记得,你好像没什么宗教信仰吧?”
看完电报上内容的陈慕武,正在凝眉思索的时候,卡皮察冷不丁狐疑地问了一句。
“当然没有!”
“那罗马的那个吉祥物,给你拍电报有什么事情?”
“他们想邀请我,在科莫开完会之后,直接去罗马那边,觐见一下教皇,和他聊一聊物理,聊一聊宇宙的起源。”
“陈博士,我看他们多半是想利用您在物理学上的声望,给自己撑撑场子。如果是我的话,肯定会再三考虑一下。”
旁观者清,奥本海默给出来自己的看法,让一直不知道罗马教廷那边为什么突然掺上一脚的陈慕武,渐渐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唉,再说吧,反正我连科莫都不一定愿意去,更别说去什么罗马了。算了算了,先把行李搬回去再说。”
对诸多事情的处理,总算暂时告一段落。
卡皮察兴高采烈地抱着奥本海默送给他的两瓶中囯白酒,第一个冲进了三一学院里。
兢兢业业的陈慕武,在结束了一段耗费了将近三个月的长途旅行之后,并没有于三一学院当中休整太久。
回到剑桥大学的第二天,他就又重新投入到了卡文迪许实验室的工作之中。
第一件事自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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