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歹人穿上这样的衣物,再提着人到处乱蹿,是不是就亦如入无人之境?”
刚说完,就自己顿住,摇头道:“不会。如果是那样的话,被人给看到,当遇到你们查问就会说出来。”
所以歹人无论如何都会遮蔽他人的视线躲躲藏藏。
那么,是不是还有一种可能?
“从马车里将人掳走后,并不需要一定得像你一般飞纵,而是就塞进了附近的马车?”叶风问。
戚钧点头,眼神带着些许茫然和痛苦的扫过周围,口中无意识的回道:“只要车夫没有发觉,赶回府才发现车内人没有了,这样就有了一定的时间差可以让装人的马车溜掉。但这个就像在赌,赌车夫什么时候能发现。歹人应该不可能这么行险。所以还是在这一片搜下吧。”
那三年间,四十八名大小官员失踪,歹人的心计、手段、行事的慎密程度,绝非小觑。但凡有这种赌运气成分在内的事,应该都不会做。
而叶风,耳朵听着他在那儿说,凤目却盯着戚钧的眼睛。
“你还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吗?”
他觉得戚钧眼神中的痛苦之色很奇怪。
如果说戚钧是因为这案子想起其被害的父亲,但此前在提到此案之时,他眼里都是平静之色。只有此时,会忽而升起痛苦,叶风直觉他对自己还有隐瞒。
戚钧听问,豹眼低垂了一瞬,而后指着一边清清冷冷的小饭馆道:“进去再说。”
有些事,在心里压抑得太久了,他也想和叶风好好说说。
叶风,是唯一一个让他有倾诉欲望之人,这种同为聪慧之人在破案之中的默契感,非是知己所不能。
而既是知己,他就愿意说说。
“我父亲并不是个坏人。”
戚钧坐在靠窗的角落内,赶远小饭馆内掌柜和伙计之后,转动着手里的茶盏,低声开口。
叶风没说话,只安静看着他,安静听着。
戚钧本以为叶风会嗤笑、会反驳或者会嘲讽,但叶风没有。这让他感觉十分安慰。
放下茶盏,十指交叠在桌上,回视着叶风的那双凤目,继续道:“我小的时候,父亲他就总教导我: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做事更要秉持着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