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最近这附近刚好有个工程要施工,欠一些搬运机具的工人,所以我和师傅就回来家乡了。
既然经过家乡,父亲节又快到了,所以师傅让我放几天假,回来看看爸爸」「你师傅真是个好人,到时候一定要请他吃顿便饭」姊姊开心地说着:「爸爸应该也快回家了,最近他很认真在找工作哟!应该快要找到了」说来奇怪,明明这家庭的悲剧是父亲造成的,而造成的恶果也几乎都由母亲和姊姊承担。
但她们却从末对父亲发出过任何怨言,姊姊始终敬爱、顺从着父亲,妈妈更总是要次郎「对爸爸温柔一点」。
整个家裡只有次郎自己对父亲不假辞色,家中的女人仍是奉他为一家之主、细心侍奉。
儘管他唯一的存在感只剩下浓浊的酒气。
「爸还喝酒吗?」太郎随口问着。
次郎鑑貌辨色,不禁讶异理该和自己一样憎恨父亲的哥哥,竟能如此平静地问起父亲?他当初可是恨这个家恨到逃走了啊!「比较少喝了」姊姊言不由衷地嗫嚅。
正当气氛开始尴尬起来时,玄关大门吱吱嘎嘎的响了。
姊姊立刻跳起身来,去替父亲开门。
而照例该醉眼朦胧、脚步不稳的父亲,竟没有倒入姊姊的搀扶,而是自己漫步走进客厅。
早了。
次郎看看破旧的时钟,今天的一切处处透着古怪。
姊姊肯定一样意外,自己说谎的「比较少了」,竟然一语成谶。
喜孜孜的挽着父亲说:「爸,太郎回来了,我们终于又一家团聚了。
他说是要回来给您庆祝父亲节」父亲露出讶异的神色,但看在次郎这有心人的眼中,却觉得父亲浮夸作假。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阴谋和父亲有关?父亲节确是真的要到了,现在已是六月的第三个礼拜,再过几天就是父亲节。
(日本习俗,父亲节是六月的第三个礼拜日。
)父亲跟着坐入了矮几,问明了太郎此行的原由。
但次郎却越看越觉得这是套好的招,比方哥哥刚才在和自己说明时,就没有现在这般详细,连师傅的名字「藤田吉之」、材料所的名字都和盘奉上--对了,刚才没有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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