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留组织」,现在变成了材料行「藤田屋」,专司各种细琐工具的供应,大至盖房子用的各项机具维修、搬运,小至摄影剧组使用的背板、固定工具。
父亲问清楚了以后,转头向姊姊说:「小梓,这师傅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
不如趁着我们家过父亲节,请他也来家裡吃饭吧,你和妈妈这礼拜天能请假吗?」父亲节这么家庭的节日,竟要请一个外人来参加?这理由也说得太过牵强,但姊姊向来对父亲尊敬有加,当然不会反对,更何况是在每年都会替父亲过的节日?「我礼拜天没有问题,母亲应该也早请好了假。
既然要多一个客人来吃饭,我要多准备些菜色才行」姊姊思考着起身:「爸,我去放热水」父亲挥挥手,示意她不用管自己。
当姊姊一转过身,次郎清楚地捕捉到了父亲向哥哥眨了眨眼的动作,那眼神似乎是在暗示:「妙计得售」太郎则警告似的瞪了父亲一眼,然后眼神飘向次郎。
次郎忙随着父亲避开眼神,干咳着蒙混过去。
过了不久,父亲去了青山家最不该存在的浴室,躺在他专属的浴桶裡泡澡。
这浴桶连次郎也不能用,毕竟太浪费水了。
全家人只能用父亲泡完的髒水洗澡,但父亲很贴心,他会记得冲干净才进入浴桶--如果当天他醉得爬不进浴桶,次郎就可以洗一次干净的水,母亲和姊姊会舀水替父亲把身体冲洗干净。
姊姊留在客厅和太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青山家可没有电视,次郎不愿意留在那裡敷衍处处透着古怪的哥哥,藉口要温书,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暗暗谋画着该怎么应对哥哥的阴谋、哥哥的阴谋又会是什么?他只想得到父亲、哥哥、哥哥的师傅肯定形成了某种共犯结构,但这犯罪目标是什么?该不会是姊姊吧!一想到姊姊可能遭受凌辱,次郎就血脉贲张了起来。
不行!说什么自己也要保护好姊姊。
次郎决定明天再跷一天课,去张罗可以用来抵抗的武器。
姊弟谈笑声间,母亲回家了。
风尘僕僕的母亲还来不及放下手上一堆带回家洗的衣物,就被自己疼爱的长女扑了满怀。
姊姊又哭又笑的向母亲诉说她朝思暮想的长男回家了,母女俩抱着太郎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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