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宁竹安毫无防备地被这么一撞,直接栽倒,成了上身悬挂在床外,下身还停留在床上的糟糕姿势。谭有嚣没把她拉起来,若无其事地继续cao干,即便两个人现在都不好受,他仍旧只是机械地重复插入和抽出,纯粹的发泄,谈不上舒不舒服。 床不算高,宁竹安的手能撑着地,她死死咬住嘴唇,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得如同一片破败的小舟,泪珠子挂在睫毛上,她倔强到要把哭声也憋回去。 但她还是湿了,谭有嚣原以为是xiaoxue里面被磨破,出血,低头一看,棒身裹上了层透明而发粘的水膜,只有淡淡的几缕血丝沾在yinchun上。 他的心脏当即开始撒了欢似的跳动起来,这是否能成为宁竹安喜欢他的证明。他不清楚但还是高兴,哪怕女孩儿喜欢的只是交合带来的快感,那也全都是自己赋予她的。 宁竹安无法接受,她反复回忆着刚被插入时的疼痛,告诫自己没有爱的性行为就是一场单方面的施暴,是性虐待,她不能不保持清醒——身体却一次又一次地分泌出粘液来回应男人的热切,在进出时被性器挤压出来,慢慢流到敏感的阴蒂上,痒得她不自觉想夹紧双腿。 她不知道,这其实只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就像被挠痒了会大笑,身体为了不受伤而条件反射地进行自我保护,是本能,并不意味着她享受现在所经历的一切。 心灵和身体之间的矛盾让她痛苦,牙齿磕破了嘴唇,她也开始流血,然后无休无止地流泪。快感是头口干舌燥的野兽,以至于她哭得想吐,捂住脸,干呕得昏天黑地,世界就此在她眼中旋转,一片毫无秩序的废墟,她是其中被断壁残垣掩埋的信号塔,倒地的瞬间仰视着曾经的自己,也作优柔寡断的别离。 谭有嚣把宁竹安的上半身从床边捞起,用一条胳膊勒住了她的脖子,胸口紧贴着背。“唔!”女孩儿被衬衫发凉的料子冰得腰部一弹,闷哼完就开始咳嗽,肚子包裹着脏器,在他掌心里一跳一跳。 rou壁上的敏感点被快速摩至膨大,宁竹安抵挡不过那如山崩海啸般的刺激,终究败下阵来,在高潮前手足无措地拍打着男人的大腿:“放开我、放开——”她浑身一僵,胡乱抓住脖子上的胳膊,从乍然闭合的腿心间喷出了一股yin水,把底下的床单染成深色,情欲播撒在每一寸脆弱的肌肤里,让她无力地垂下了脑袋。 yinjing从湿滑的xiaoxue里掉出来,谭有嚣摁住顶端,把它重新塞进了那处贪食的窄小器官里,空出来的一只手绕到前面去扣住了宁竹安的肋骨,隔着rou,恨不得把肋骨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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