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趁她还浸在上一波高潮带来的冲击里,谭有嚣使坏地撞进了yindao最深处。 宁竹安仰起脖子,扭过头哀怨地看着谭有嚣,那眼神让他受不了,急不可耐地凑上去,吮湿了破裂的嘴唇,腥甜的吻。他又咬她的脖子,耳朵,舌尖直往耳洞里钻,说都是你不听话,我才会这样。 听话,放弃人权难道就是听话了吗? 她呜咽道:“你其实根本就不喜欢我,你喜欢的只是掌控别人命运带来的成就感!”男人一把捂住她的嘴,冷冷地笑,说:“宁竹安,你知道你最惹人厌的一点是什么吗?”他轻声道:“这张嘴,太犟。” 谭有嚣再不考虑她的感受,自己怎么爽就怎么来,下流的话残忍地落在耳边,碾磨着自尊,虫子一样吞啃着宁竹安的精神:“我就是喜欢掌控你,强jian你——没做前戏都能湿成这副鬼样子,你不是警察的女儿么?浪骨头!” 宁竹安呼吸不上,渐渐地就放弃了挣扎,男人的血被她的泪裹挟着融在脸上,身体里的棍状物次次都撞到底,像用章子去戳刚浇下来的热腊,疼痛无人问津。 她又想吐了,小腹收缩了好几次,guntang的rou壁蠕动着把谭有嚣夹得直喘粗气,他收回手,压住她的腰快速抽插了一阵,猛地顿住,颤抖着要把积压了这么久的欲望释放个彻底。 这边一射完,那边宁竹安就把头探到床边开始干呕,zigong里装不下的jingye满溢而出,和yin水一并流至大腿内侧。 谭有嚣扶着额头缓了几秒,捏住宁竹安的后颈把她面朝自己压回到床上:“shuangma?”女孩儿紧咬着指关节不吭声,脸上乱七八糟的又是血又是泪,他看不下去,想用手给她擦擦,结果被扭头躲开,宁竹安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沉默得石破天惊。 谭有嚣耸肩一笑,舔了舔后槽牙,硬把她的脸给掰了回来:“想不想知道你舅妈都跟我说了什么?”宁竹安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向他,乍一看以为哭出了血泪,通红的眼睛里满是困惑和不解。 “她说都是因为你,害得她在离婚之后还要来接手你们家的烂摊子,现在她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不欠宁家,以后也再不会来管你的事。” “离、离婚?” 宁竹安怔了一下,坚决不信:“舅妈不是那样的人,她永远都不会说那种话!”谭有嚣把手伸下去,拧了拧她翘立的乳尖:“那在宁家平把你给我之前,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会说什么样的话吗?”他继续往下摸,手指挑开了细滑的yinchun:“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平时说的唱的再好听,等到大难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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