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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含车)(3/10)

象中的略有不同。    没有剑也没有枪,最原始的搏杀方式倒也与他们相称。只要他现在发力咬下,脆弱的皮肤屏障即刻撕裂,guntang的鲜血会从中喷涌而出。他不会给他再一次蜕化脱身的机会,那些血将流进他的喉咙,浇灭那股令他倍感煎熬的火。    这确乎是他的夙愿,他除死亡之外唯一的求不得……    钝痛高悬于顶,男人尖锐的牙齿抵在动脉正上方。    许是感受到了威胁,沉在迷梦里的猎物竟有了反应。感到青年细微的挣动,男人立刻更加用力地收紧怀抱,沉重的呼吸声中透着令人恐惧的狂躁。    像在和虚无中的某物僵持着,良久,他蓦地松了口。    ……可他也一度将怀中之人视作珍宝。    在那陈旧遥远的时间里,他们曾并肩、温存,也曾争执、背离。过去他们一同触碰禁忌,如今他们对立兵戈相向。他们做过所有两个人能做的事情,自始至终他们不曾分离。    他理所应当地认为他们的时间连接在一起。    当故事落幕时,他许愿见证那人的死期。他当然是要死的,和他一样。在那罪责铸就的高台前,即使死亡都苍白渺小如同赦免。可当他真正攥住这条性命,使其濒死般地挣扎,臆想中的血泊在眼前扩散,他的心跳剧烈,却感受不到得偿所愿应有兴奋的分毫。    男人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将头深深埋进青年颈间。    人也好,事也罢,连他自己在内,他的一切总是在失控。他什么都抓不住,即便如此,他不肯放手。    他无法放手。    丹恒只是稍微动弹了一下,依旧昏沉未醒。扣住他的后脑,刃低喘着,凶狠地咬住微抿的薄唇。    这是个满含焦灼的深吻。他撬开丹恒的牙关,拖出那条软舌,像是要将其揉碎似地缠绵吸吮。丹恒完全任由摆弄,只混混沌沌地有些被动的反应,不似反抗,倒像是在附和。    刃尝到他舌尖残留的些微甜味,是度数很低的果酒。丹恒从未失去防备之心,也不想在萍水相逢的同事面前失态,推辞不过别人的盛情,便选了这一种饮品。他已尽量做得周全,唯独没料到那东西他一滴都不能沾。没有人教他这些。    和当年如出一辙的事故,只不过彼时是不慎着道,此番却是一无所知。    相隔过百余年,此番亲热仍如水到渠成,半分不显艰难生涩,就好像他们本为一体,从未分离。唇舌交缠之间泌出的津液尽数被二人吞下,等刃总算舍得放开时,丹恒的唇已被他舔咬得润泽嫣红。    仅仅一个吻丝毫无法作为缓解。刃将人按在床上,抬手扯开丹恒衬衣前襟。几颗纽扣崩飞出去,始作俑者却连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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