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还有这贴心的一面。 楼兰顿了一顿,微微偏首,疑惑反问:“是么?我纵容你了么?” 她不禁莞尔:“我想什么,你便应我什么,这还不是纵容?” “这样啊。”楼兰若有所思,呢喃自语,“原来这便是纵容了,确也不难啊。” 她听得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刚要说话,又听她低声开了口。 “我喜欢纵容你。” 她一惊,不能及时理解她话里的意思。 “我喜欢纵容你。” 对面的紫衣女子睁着一双漂亮凤目再次强调。 她说着这话时眼底几乎生出了光,处处五官皆是勾人的好艳色,可她的眼底却干净的如月下细河,山涧清风。 “我之前从没有纵容过别人,我也没有尝过喜怒悲欢的滋味,所以我格外喜欢这种纵容的感觉。” 说完,对面的女子竟是笑颜如花,满色动人。 印象之中,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人笑的这般灿烈,这般真诚,堪比月下昙花,闭时独立众生,开时炽烈夺目。 随即,她又听到这人轻声细语的说出了一句让人倍觉心酸的话语。 “这种纵容的滋味,能让我觉得,我是个真真实实存在的人。” 下一刻,这人忽就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触感柔软如无骨,又倍感温暖,竟是烫的她一瑟缩。 无意间她摸到了楼兰的细白手腕。 只是稍稍一探,她就能摸到几乎算是空无一物的经脉里静静流淌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纯净劲气。 红纱女子的眼眸微闪,眼瞳深处晦暗不明。 面前的楼兰并未察觉到她微末的异常,只紧紧握住她的手不放,双眸紧盯着她,轻声一字字的说道。 “我很庆幸,能遇见你。” “若说此生我最幸运,做的最好的决定,” 她握着她的手,忽是偏首莞尔。 “也许,便是离家见到了你。” 其实她早就听惯了有人时常粘腻在她耳边层出不穷的爱语,远比之更加露骨羞人。 可无论哪一句都远远不及她话里的满满赤忱与真切欢喜。 两人在银银月色中目目相对,眼中荡着她的眼,手中握着她的手,气氛也变得有些怪异。 很少与外人亲密接触的她脸颊不禁透起微微的红色,一度不知该如何作答。 很怪,她的心在那日复一日漫长时日的煎熬里逐渐消耗了气力,却又在这一刻奇异的沸腾起来。 过后,她没有再挣扎,只是红着脸,垂了眼,由着楼兰把自己的手紧紧握在炙热的手心里。 这夜的月色果真温柔,令人难以自持的心软似水,不禁动情。 几人进屋拜见时,教主正半侧春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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