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撑下巴望着窗外凝目出神。 画了一半的红梅扇面就落在教主的旁侧,无人关顾。 适逢日头西斜,天际遍斗烟霞,余晖别在教主雪白的衣襟上,却远远不及教主胸前透出的薄薄一层红。 他们不敢多看,进屋便跪下,埋头恭敬唤道:“属下参见教主。” 教主回神,移目看来,嗓音柔的淬水:“起来吧。” 他们起身,还是不敢抬头太多,只用余光小心盯着教主蜿蜒垂地的衣摆上一朵朵的暗红繁花。 不知从何时起,教主独独偏爱这种色调暗沉却仍显奢华的衣物。 华贵的衣料轻薄宽散,衣摆的间隙偶尔就会露出锁骨凸出的胸膛,一截白嫩修长的小腿。 身段欣长,皮rou白皙,勾的道道目光连连偷望,又因着教主尊贵的身份,无上的神功,多看一眼都觉小命堪忧。 即便这般,依旧让人忍不住一次次的偷望,犹如陷进曼罗罂粟的迷魂花香,不自主的沉迷,无意识的分心。 直到最后时,便是一次又一次的患迷成瘾,再难自控。 明知前方就是万丈深渊,偏偏无人能够避开,只能任由自己步步走向灭亡。 许是察觉到属下们深埋头颅的谨慎行为,教主往上扯了扯衣领,声音放沉:“说吧,找本座是教中又出了何事。” 葛长老眼观鼻鼻观心,低头回道:“回禀教主,教中并未出事。” “没出事,你们为何来寻?” 桑三娘接话:“教主,曲长老回来了。” “回来了便回来了,这又何须要你们亲自向本座来说一声。” 说着,教主想起了什么,又挑了挑眉。 “曲洋一去中原便是三年有余,怎地回来了也不来拜见本座?” “本是回来就要拜见教主的,却是半路被圣姑遇见,就缠着曲长老要他授琴,便带回了自己的小院。” 教主听后眼露宠溺,随意的摆摆手,并没有动怒之意。 “盈盈总是这般任性,也无碍,教完琴后再来拜见本座也不会怪他。” “只是.......”一旁的童百熊迟迟疑疑的开口。 “教授圣姑琴艺的中途,曲长老无意从圣姑口中得知了那小丫头的事,觉得古怪的很,便转道去了地牢,路上遇见了我们,便托我们来向教主说一声。” 教主的脸色微微一变。 他当日就下过命令,不得诏令无人可以入牢探监杨莲亭与楼兰。 因此纵使童百熊等人有心想当面与楼兰质问真假,最终因为教令只得作罢。 毕竟教主的严规肃令大于天,教中上下无人敢去罔顾。 是以两人入牢都快有七八日了,他们至今无法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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