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一起,哪怕真去挖野菜吃我也开心的。” “混到那地步我还是死了得了。”纪寒的指尖挠了挠她的下巴,“你该庆幸你的恋爱脑的对象是我,碰到坏男人早就被吃干抹净了。” 女孩子的笑声充盈在浴室里,她往后靠在他的胸膛上:“我又不真的是傻子。只是爱你爱到心甘情愿。” 纪寒捏着她湿漉漉的掌心,声音也温柔了许多:“露露。我们两人之间,我才是爱得更多的那个。可能除了我外的所有人都不这么觉得,但有一天,我相信你也会同意我的话。” 白露回过头去惊讶地看着他——是她做得不够多吗?周边的共同好友,哪怕是宋景行和孟道生他们在知道她那五年里对纪寒的苦苦追求都觉得她爱纪寒爱得太傻太热烈。为什么纪寒却偏偏这么说? 他的神色不像是在开玩笑,平静而专注地看着她。白露总觉得纪寒显得有几分难过。 可能是感觉到什么,她张了张嘴后若有所觉地低下了头。 于是浴室里又安静下来。 * 白露总觉得自己是有些埋怨纪寒的。他在浴室里说出那几句“大逆不道”般的话后就开始加班,也不知是真忙还是察觉到了什么开始故意躲着她。 她一会想想他的话,一会想想他的人,心里的委屈、哀怨、愤懑和想念炖成咕咕噜噜冒着迷茫的汤。听到已经在公司睡了一夜的纪寒又要在那呆上一晚时,白露忍无可忍、怒气冲冲地告诉纪寒在国内的助理:“他今晚再不回来我就直接翻墙走!” 当助理看着纪寒脸色将这句话委婉美化成“您夫人说今晚非常想见到您”时,纪寒没忍住笑出了声。他知道白露误会了,说的时候话也绝对没有这么好听,毕竟她现在生气起来完全就是个任性的小宝宝——纪寒甚至能想象到她气得含泪锤床的样子。 他确确实实没有躲着她,只是单纯太忙太忙。今晚参加完应酬后甚至没来得吃些东西就说着“家里太太想我想得紧”告别了合作公司的老总,叫司机开回去了。 纪寒虽不是一杯倒,但酒量也不算好,偶尔小酌倒还好,今晚被敬了好几杯,他现在脑袋不怎么清醒。 他知道合作方的老总说“后面有安排”具体指什么,无非就是去那种不是会所但干着会所事的高端地方洗洗脚啊然后顺理成章挑几个技师上床。钱、权、色往往不分家,他是发现不管哪个国家的人都爱玩这套。以前在美国的时候,他就见识过不少充满违禁品、情趣用品和带着天使翅膀的裸体选美小姐的名流聚会,头发花白的“素食主义者”往未成年的杯子里下药,磕嗨了的有钱人们拉着各种性别的性工作者在派对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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