滥交。甚至有次他去合作方安排的酒店,刷完房卡打开套房的门后,king size的床上两个穿得很性感的女人妩媚地笑着冲他招手——他们甚至很贴心地考虑到他的亚洲人审美,给他安排了一个亚洲人一个白人。纪寒黑着脸叫她们出去,在去前台重新开一间房前,一想到有人躺在自己即将要睡的床上,他差点在洗手台前吐出来——他那时洁癖实在太严重了,已经是心理疾病的地步。 后来他开始戴戒指。不过有钱人里搞这套爱妻人设的也不少。要么是草人设作为给商业引流的手段,要么是因为联姻的女方家里权势不被自己家压一头,因此在明面上给给对方家面子。实际上夫妻二人面上恩爱,床上早各有新欢。因此,即使对外宣称自己已经订婚,频率只是减少,没有变成零。总有人觉得纪寒就是装装样子。 开着窗吹了点冷风后,纪寒发现自己有头疼的趋势,于是又默默关上了车窗,闭上眼休息。 纪寒承认自己在白露面前有点装。比方说,在有次接完吻后白露眯起眼睛不满地问他是不是抽烟了,他怕她嫌弃自己口腔里的烟味,就真的开始戒烟。再比方说,他更喜欢从后面抱着她睡觉的原因,是想避免面对面相拥——那样白露早上即使醒得比他早也看不见他也许不够俊美的睡脸。又比方说,他喝了酒就不想被她看见自己不清醒的样子,觉得那样有损自己在他心里的完美形象。 但她说想见她,于是他就决定回去。 “纪寒?” 温暖的手摸了摸他的脸。 他很清楚世界上唯一一个在产生肢体接触时不让自己产生生理性厌恶的人是谁,纪寒还未睁开眼时就已经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老婆。” 这段时间纪寒一直自己开车回家,她在屋子里等他的时候听到了汽车开进来的声音,于是出来迎接他。在驾驶座上看到一张陌生的脸后,白露对司机友好地点点头,拉开了车后排另一侧的门,坐到了那个睡着了的醉鬼的身边。 “司机还在这呢。”白露红着脸掐了掐他的腰,扶了一把他,“我们先回家。” 纪寒还没有到走不了路的地步,只是脑子有些不清醒——就像现在,他强硬地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说“冬天很冷你不可以就这么出门”。 果然是醉了,明明他穿得比自己少。白露忍着笑,把他带进屋里的沙发上坐着后,准备去给他倒提前准备好的葛花茶水。纪寒抱着她不肯撒手,她就哄小孩子似的哄着他,惹得他有些不满地说:“我是醉了,不是变成弱智了。” “你再抽烟喝酒下去我看也快了。”白露轻哼一声,“到时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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