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背倚露台的沙发上,穿着单薄的绸质衬衫,手握皮带,正瞧着他。一旁的书桌上平铺她的外套。 “六十七分钟。”白马兰瞥一眼表盘,“看来梅先生聊得很忘我,冷落我这么久。” “您很着急吗?”梅垣回身关上房门。 “着急打你一顿。是的。”白马兰叠起皮带,敲了敲桌面,示意他过来。 梅垣原本期待的是一场性爱,他满心欢喜以为自己勾引到了白马兰,可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看到他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打他。梅垣不知道原因,只下意识地认为是刚才在楼下时,他提到了图坦臣,这让他顿时感到委屈,还有些生气,尽管生气,他也实在没什么办法。 “你知道我会出席你的婚礼。我会表现得和你的未婚夫很熟络,甚至亲昵,让彼此的脸面都过得去。”梅垣提起裙摆走过去,不情不愿地爬上书桌,破罐破摔地跪好,“出于礼貌,他会邀请我改日去你的宅邸作客,而我则会不知好歹地一口答应。当夜我会和你偷情,放荡地大叫,让他在隔壁——” 衣裙被撩开,堆叠在腰上,厚实的牛皮皮带重重落在臀尖。梅垣即刻噤声,身体抖了一下,色泽浓郁的红痕随即浮现在肤表。水色蒙上双眼,他的声音变得低哑,倔强道“让他在隔壁都能听见。” “嗯哼。”白马兰对此并不在意,隔着内裤,用皮带粗粝的边缘摩挲着梅垣的会阴。他今天确实盛装,连内裤都精挑细选,两根丝绸带子勒进饱满的腿根,略微下陷,肤色的薄纱上刺绣花朵。想来不大舒适,将yinnang磨得绯红。 不管什么时候看,他那两颗圆融的粉球都很可爱,离身体很近,时而因疼痛颤抖不停,像只小公猫。 “他是老教母的侄子,比我有自尊。你需要我邀请他吗?需要我询问他的意见,邀请他来和我一起伺候你么?”梅垣感到方才的疼痛很快就被皮肤吸收了,挨打的地方逐渐升温,变得有些痒,“还是说你不敢让他伺候你,才总是用我泄欲?” “你最好闭嘴。”白马兰将他的内裤扽到腿根,善意地提醒他“当心咬到舌头。” 她说得轻描淡写,梅垣预感自己要完蛋了。皮带造成的疼痛和手掌不一样,没有温度,痛感切实而锐利,不带有任何调情的意味。他疼得大腿乱颤,稍微弯一下腰,白马兰即刻更重地打下来,还说他的仪态不好,德鲁希律财团新任的全球大使不该有这么多小动作。梅垣的眼泪滴在她的外套上,细密的哭声中夹杂着哽咽,怨道“你就打我吧,把我打死,你就开心了。” 她被冷落了六十七分钟,难道要打他六十七下吗?梅垣才刚被教育过,但还是忍不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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