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双脚踝交错着摩挲,妄图缓解疼痛,鞋尖的流苏悬垂空中,瑟瑟发抖。‘图坦臣’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是个诅咒,从前只是让他伤心、嫉妒,今天甚至还为他招来一顿毒打,梅垣越想越难受,唯一能抓住的只有那件外套,甚至连她的体温都没有,就只是件外套。 “你真是个混账!你不懂怜香惜玉,你是头母鬣狗。”疼痛使他整张脸都变得粉红,“我只是说了他两句,你就给我上刑。”梅垣在喘气和呻吟中艰难地抉择出平衡,低下头,鬓发有些散下来,呜呜咽咽,哼哼唧唧,却仍然不服气,“现在你知道让我闭嘴了,等你的兽欲一上来,就揪着我的头发让我为你做koujiao。那会儿你怎么想不起来让我闭嘴?” “不用你的嘴,也可以用你的脸。这我倒不介意,我是随和的鬣狗。”白马兰轻飘飘地说着,攥住他的脚踝,在他小腿肚上抽了一记。梅垣身子僵硬,两腿仍然并拢,等反应过来要调整姿势时,已又挨了好几下。腿算腿,屁股算屁股,他感到自己小腿上清晰明白的四道檩子正逐渐发烫,痛感连成一片,这是白挨的。本来就已经很惨了,还白挨了这几下,梅垣溃不成军,叫得可怜极了,前襟的钻石颈花晃得很诱人。 “现在呢?现在想用吗?你打得我好疼,疼得受不了。”梅垣转换了思路,开始耍赖,试图把剩下的打都赖掉。他偏过脸,用湿润而绯红的眼尾望着白马兰,高跟鞋小巧而单薄的前掌在她的大腿厮磨,“可以让我为你koujiao吗?然后再打,不可以吗?”他压低上身,拱起浑圆的屁股,纤柔的腰肢呈现异常美丽的弧度,满含希冀地追问道“真的不行吗?Please, water your colt. (给你的小公驹喂点水)” 长久徘徊在被爱的渴望中,他的艳情总是夹杂着些许天真意味,蒙着水光的双眼呈现出惊心动魄的深情,示好的样子招人怜爱又惹人欺凌。白马兰用拇指揉弄着他的yinnang,浑圆得几乎没有余地,他猝不及防地发出轻微的低呼,喘息声带着煽情的尾音。 “可以满足我吗?我的喉咙好渴。”他说“求求你,女士。I beg for your mercy.” “为什么满足你?你表现很好吗?”白马兰的动作一如往常,将他的性器拽到腿根,下腹与会阴的皮肤被牵拉,剧烈的刺激让梅垣身体发抖,更深地塌下腰,以便顺从她的力道,看上去就像恬不知耻地迎合她的手。“不是说打得你很疼。”她用食指摩挲着细嫩的铃口,将情液涂抹均匀,“都硬成这样了,怎么这么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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