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喷洒在一张一合的小口上,被yin水糊满的软rou也颤栗着抽动几下,竟是又吐出一缕清液,头顶传来白鸟有些朦胧的呜咽,如同一记重击,砸回了白枭已经有些飘忽的神志。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莫名其妙陷入这种境地,明明前不久他还在月光下拉着小提琴,心里因为大家都把自己当作白鸟的替代品而感到悲哀。 而现在,白鸟被玩得糜烂的女xue就这么大剌剌地怼在自己眼前。 鬼使神差地,白枭朝着那里凑了过去。 “白枭!别、啊呃……” 勒住嘴的白布被松开,白鸟如遭雷击一般看着自己的弟弟将脸埋进自己的下体,被绑得紧紧的身体挣扎着扭动,被玩得肿大如豆的阴蒂却因此擦过了对方挺翘的鼻尖,带起一阵可怖的快感。 白枭也被这一声叫醒了不少,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顿时惊恐万分地想要往后撤,可初始现在却没那么多心情来陪这俩兄弟继续玩选择游戏了,于是腰一挺,粗壮的roubang便顶开两瓣软嫩的yinchun,危险地卡在了xue口。 柔嫩紧致的rou道才被撑开一点点,就死死的咬紧了尚未完全侵入的guitou,即便从深处淌出些丝丝缕缕的yin水来,也叫人觉得这个小口会不会被那根巨大的凶器撑破。 白枭骇得想往前躲,可眼前却是白鸟湿淋淋的逼xue,又耻得忍不住往后撤,可又被恐怖的凶器顶在了最柔软的腿心,只能像是愣住了一般僵在原地轻轻颤抖。 只是初始并不打算见他可怜就放过他,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不用害羞,白鸟用的药量不低,别看他喷了那么多水,现在估计还是馋得不行。” 接着像是为了带着白枭验证一般,那柄rou刃一点点往里捅去,被扣住双腕的青年像是被体内逐步攀升的饱胀感吓得忘记了呼吸,只是抖着腿根一个劲儿地摇头,然而下一秒,初始直接把jiba整个夯进了那个娇嫩的小嘴儿,接着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呃啊!——唔……!” “啊、不要……不……嗯哈……蹭到……呃,白枭别……啊哈、啊……哦啊……不行…要……嗯唔——!” 明明被cao的人是白枭,白鸟却叫得一声比一声浪,本就被药物侵染到敏感得不行的逼xue被对方毫无章法地拱来拱去,持续不断的刺激让他几乎全身都在因为快感而痉挛,突然一条湿滑的东西突然钻进了微敞的xue眼,白鸟终于忍不住哭叫一声,喷涌而出的yin水呛了白枭满嘴。 “你这是要淹死你弟弟的节奏啊,白鸟。” 初始嘴上调笑着,手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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