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开了白枭的手腕,转而掐住了对方颤动的细腰一下又一下cao进深处,得了自由的双臂有些慌乱地寻找可以保持平衡的东西,最终扶在了白鸟敞开的白腻大腿上,指尖在快感的浪潮下不断松开又收紧,在腿根处留下些许暧昧的痕迹。 反抗?白枭当然在反抗,没有任何一个男体光之子会在对方肆无忌惮侵犯自己的时候选择逆来顺受,只是体内恐怖的凶器一下下破开原本细窄的甬道,极度危险地次次钉在zigong口上,被贯穿的畏惧感和滔天的快意一齐席卷了艺术家本就不善格斗的身体。 所以白枭的反抗在旁人眼里看来只是扑腾了两下,接着就一边被按着头舔白鸟的批,一边被提着腰cao得汁水四溅。 比起在一次次抽插中高潮不止的白枭,白鸟也感觉自己的理智要被彻底蒸发了,被放置了许久的身体迫切的渴望一些过量的刺激,而如今只有微敞的逼xue能在白枭被cao得狠了的时候得到舌尖颤栗着的抚慰,其他时候都只能和对方的面颊挨挨蹭蹭,这无疑是火上浇油,但仅存的尊严和脸面还是让他无法向任何一个人低下头求欢,只能是敞开了悦耳的嗓音,一声声喘叫着自己的欲求不满。 殊不知他如今的处境,早已没有什么尊严可言,任谁看了都只会说这是一个不知廉耻的下贱男娼。 颤抖着微吐的舌尖又一次刮过湿红的xue眼,白鸟低呜一声,腰肢痉挛着上挺,他太敏感了,就算只是这样的刺激也只需要再多一点点,他就能…… 冰冷的空气骤然划过,将至未至的高潮在抵达顶峰的前一刻被截断,白鸟几乎是立刻难耐地红了眼眶,翠色的双眸浸满欲望的水光,带着些犹豫望向了初始的方向。 “呃啊、哈……慢…啊……啊…不……好痛、要坏了…啊……” 白皙纤细的身体在快感的侵蚀下簌簌颤抖,面上的潮红浓艳到仿佛要透出皮rou,就连关节和指尖都泛着诱人的粉,被对方勾人yin态惊愕到的从来不只有白枭,如今白鸟也有些呆滞地看着自己平日里亲和力十足的弟弟被禁锢在男人怀里干得失神的迷乱模样,有那么一个瞬间都忘却了药物带来的空虚感,缓缓咽下一口唾沫。 “啪嗒”一声,身上的束缚全部松开,原本被悬吊在半空的人顿时落到了厚厚的软垫上,只是还不等他活动活动肢体,又被一双大手抓着腿根拽倒了。 有七分相似的两兄弟光裸着躯体交缠在一起,压在上面的弟弟已经被cao得有些痴了,颜色较深的眸子涣散着无力聚焦,趴在白鸟身上大口喘息着被高潮的余韵临幸,垫在下面的哥哥则还留着几分神志,此刻正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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