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轻点……”月泉淮被他箍得喘不过气来,咬着他的胸膛发出一声低吟。拓跋思南喘息着把人松开了些,月泉淮却突然松开了手。 guntang的硬物没了软手抚慰,难耐地跳了两下,硬胀胀得发疼。拓跋思南皱着眉看过去,却见月泉淮正一双眼睛金晃晃地看着他,将那只才撸过他的手送到自己的嘴边。 那只手才撸过他的东西,白皙纤细的指尖上面沾满了不少粘稠湿润的液体,湿漉漉黏糊糊地发亮。那双唇又红又小又润,两排白牙中间呵出一声热乎乎的气,搔得人浑身发痒。拓跋思南直了眼,眼睁睁地看着那双唇喘息着半张开,湿润黏亮的白皙指尖在红唇上抹下晶亮的水痕,陷进整齐的白牙间,被若隐若现的红舌轻轻地舔了一口。 “嗯……”小巧的喉结一滚,少年似的俊秀眉眼皱了起来,“好腥的味道。” 拓跋思南脑中有根弦,“嘣”地一声,断了。 他粗暴地抓过月泉淮,三两下就撕下了他的衣服。中了药的月泉淮半醒不醒的,对拓跋思南的粗鲁冒犯并未阻拦,反而还眼睛半闭半睁的,似笑非笑地轻声抱怨。 “嗯……真是粗鲁……” 这是月泉淮曾在雷域大泽对他说过的话。当初嘴角带血的妖人和此刻身子半裸的妖人奇异地重合,暗室中白到发光的皮rou上横亘着鲜红的伤疤,赤裸裸地勾引着拓跋思南暴虐的欲望。他三两下扯开月泉淮的裤子,掰开他的双腿盘在自己腰上,手指摸索着寻找着能让自己进入的温柔乡。 “后面点……”月泉淮喘息着抱着拓跋思南的脖颈,这莽夫的腰身极粗,粗到他双腿也不过能将将把人环住。他晃了晃腰,引导着这个鲁莽的小辈寻找到自己身后的洞xue。手指毫无预兆地插入,月泉淮惊喘一声,下意识抱紧了拓跋思南的头。 没有润滑,生涩地疼,拓跋思南手指又粗壮,一下捅得月泉淮胀胀地疼。他不满地低头,咬住拓跋思南地一缕白发,报复性地用力一扯。 头皮一下刺痛到发麻,这一下也激起拓跋思南心中几分火气。雪白的乳rou就在眼前,他想也不想地一口咬了上去。 “嗯!啊哈……”月泉淮扬起头惊喘出声,拓跋思南这一口直接叼住了他半个胸脯,又嘬又咬得他胸前又疼又麻。他喘息着抱住拓跋思南的脖子,像是要直接勒死他,却更深地把他拉进自己胸前,像是献上什么东西一样挺起了胸脯。 胸前的乳果小小一颗,却又被拓跋思南的嘴嘬咬到通红烂熟。一边被嚼咬得涨红发疼,一边却孤寂地无人抚慰。月泉淮难耐地喘息着,却又突然惊呜一声,下面的手指又捅进来半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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