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派来的。还尼玛天命,你信吗?老天派来的怎么还让金国抓走了?难道说辽国的皇帝是更大的老天派来的?你告诉我,这个天有几层?”洪涛这个破嘴啊,挤兑人都不用过脑子,他一边把自己手工制作的纺车轮安装到鲸须鱼竿上,一边还不忘了从嘴里喷出一把把小刀子插进文南胸口里去。每当这个时候,他就觉得特别高兴、痛快!
“……”文南这次干脆不说话了,扭过头去看着河面,但胸口剧烈的起伏出卖了他的心情。他不是不想反驳,而是无法反驳洪涛。这些话虽然听上去很粗鲁。但确是事实,只要不是为了抬杠而抬杠的人,想一想就能明白其中的道理。文南正好不是一个杠头,他更愿意用道理去说服人。可恨的是他居然一时间找不到有利于自己的道理。
“其实咋俩在这里把嘴皮子说破了,也不能让蒙古人退半步,所以吧,不用太在意这些话。但我不是一个光会耍嘴皮子的人,你们有你们的理论,我有我的理论。幸好咱们双方都在按照各自的理论执行,这样就好判断真伪了,用时间去衡量嘛。你来我这里也时间不短了,说说吧,我这里治理得怎么样?”洪涛把一小块鲸鱼肉穿在鱼钩上,手一抖就把挂着铜坠的鱼钩扔进了河水里,然后把这根鱼竿插在船边的小洞里,又拿起另一根鱼竿重复一遍刚才的动作。
他总共用鲸须做了七根粗细不同的鱼竿,还用鲸骨刻了大小不同的七个纺车轮,用蚕丝搓成细线,再把多股蚕丝线搓成更粗的丝线,缠到纺车轮上就是钓线了。强度不够没关系,可以加粗,这个年代的鱼也傻,根本不管鱼钩和鱼线,有食物上来就是一口,很好钓。
“不分长幼、不分尊卑,谈不上治理,原始村落耳!人少之时尚可如此,不可长久!”文南对于洪涛的肚量还是比较认可的,这个人对他而言一直是个迷。说他野蛮吧,他却能很平等的对待每个人,就连那些奴隶都不随便欺辱,而且不是光嘴上说说,还立出了规矩。说他明理吧,他凶狠起来比谁都残暴,不光杀人还亲手杀,非常冷血。说他粗鄙吧,他却能说出很多道理来,知道的东西非常非常多。说他文雅吧,他却比那些商人还势利,很多事情到了他那里,就变成了买卖,甚至国家大事也用赚多赚少来衡量。
“嗯,你还有点眼光,看得很准,但你犯了一个错误,就是太自信了。你怎么知道我会一直用一种办法来统治这里?与时俱进,不同时期、不同情况下、用不同的办法,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吧?世界上没有完全固定不变的东西,山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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