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好像在用词方面不太严谨。”其他八位外国学者肯定是这么想的,但赛义德这个很有语言天赋的家伙不仅没上当,好像还从洪涛的话里听出了什么,然后用拉丁语低声的向洪涛求证。
“哇,赛义德,你都知道严谨这个词儿了!这可不是大宋人的词汇……哦,你是和船上的那些军官学的吧?好啊,你趁我不在,偷偷在我的军官里搞情报工作,你知道这在大宋叫什么吗?叫细作,是要被处死的!”洪涛才不怕赛义德听出来,就自己目前的身份,谁听出来也没事儿,难道还有人敢当面指责自己挑拨离间?还想不想离开这座岛了!
“不是我去当细作,是他们主动来找我聊天的。陛下的军官大多数都是非常博学、非常好学的聪明人,我想知道陛下是怎么把他们挑选出来的。”赛义德也是走过南闯过北、见过不止一个皇帝、国王的人,对这种大场面应付得比洪涛还自如。他能一边和大宋学者们规规矩矩的见礼,一边还和洪涛用拉丁文闲聊天,两边都不耽误。
“没有刻意挑选,只是教育的理念不一样而已。我国的学校从小学开始,教学内容就不是很多,主要是玩,但不是瞎玩,而是通过玩让他们明白一些道理。比如说集体主义、遵守法律、思想上的自由、追求幸福和理想的权利。进入中学之后,才会多一些基本课程,像数学、几何、物理、地理、外语之类的。目的也不是让他们成为这样的学者,而是让他们具备自我学习的能力,鼓励他们多看书,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向发展。”
“想进入帝国大学很容易,只需要自己挑选两门课程并考试及格即可。大学毕业就更简单了,只需要把自己选择的两门课程学得更深、理解更深,通过考试即可毕业。这种方式只适用于比较富的国家,比如我的国家,我希望帝国的每个孩子都有上大学的机会,也会尽量给他们创造相对平等的竞争环境,这样才会让更多侧重点不同的人才有展现的机会。”
“你如果和航海学校的毕业生多接触接触,就会发现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是极度偏科的。有的孩子数学、物理非常好,,但是让他们写份东西可就难了,顶多是能让别人看懂,文采和内容惨不忍睹,还不如大宋十岁孩子的文章。而有的孩子则在天文、地理方面更精通,可以说好几国语言、了解很多国家的环境并乐于去钻研这些问题。但是让他们去计算一套滑轮的受力问题,可能半年都算不出个结果来。这种结果不是他们的选择,而是我有意为之。”赛义德这个问题很大,牵扯到教育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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