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大的波澜,一是他根本不太了解罪名的严重性,
以为是一般聚赌关个十天八天就放出来了,二来他和父亲的感情一直不太好。自
严林懂事以来,严和平基本都在往外跑,对外说是要闯一番事业,基本没怎么搭
理过家庭。如果说他还是真的闯出点儿成绩多少也可以谅解一下,问题是这么多
年过去了,严和平算得上是一事无成,稍微有点闲钱,也花在「呼朋唤友」上面
去了。实则上,无论作为父亲还是丈夫的角色,他都是很失败的。
就算是「浪子归来」,但在严林的眼中,这个父亲和外出打工也没有多大分
别,每天睡到日晒三竿,然后就溜到养猪场那,一呆就是一整天,有时候甚至深
夜不归。说是照看猪崽,但不光自家人知道,村里很多人都知道,所谓的养猪场
其实就是个赌博据点,邻近乡村有几个闲钱的人经常聚在那儿耍耍。如果能赚几
个钱补贴生计,那倒也没啥,因为地处边境,搞搞走私什么的也大有人在,可惜
严和平不但自己开设赌场,自己也爱下场玩,也幸得是他脑子尚算灵光,开了一
年多的赌场他算是不赚不赔。
为赌场的事,张凤兰和严和平大吵过几次,但作用并不明显。这么多年一点
成绩没干出来的严和平,早已练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厚脸皮,而且他有位极
其宠溺他的母亲,每次严和平被教训得哑口无言的时候,严林的奶奶就会跳出来。
奶奶也知道理亏,也没脸皮说这位儿媳妇,但她却有一杀手锏——跪!你说一个
长辈给你跪了,你还能咋地?张凤兰脸皮子薄也好面子,一来害怕别人嚼舌根子,
二来她学不来那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每当如此她也只好作罢。
所以有此一劫并不是冥冥中早有注定,实在是因果循环。
严和平的事让一家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爷爷四处托人打点关系,最后得
到消息说主要责任人跑了,担子当然落到严和平头上,至于怎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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