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两盘熟食的时候,内院门口响起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酒来了。”
傅小官随口说了一句,依然没有抬头。
白玉莲的视线越过傅小官的肩膀,便看见傅老爷带着张策易雨和刘师傅一溜小跑的进来。
“成了,成了!”
傅老爷兴奋的叫道。
“少爷,少爷,此法,真的可行!”
傅小官合上小册子收入怀中,笑道:“辛苦大家了,要不……一起尝尝?”
刘师傅慌忙回道:“此酒出锅时小人和东家管家已经尝过,少爷您品品,和您的预期如何?”
傅大官大喇喇的坐下,对春秀吩咐道:“上酒!”
春秀提壶,斟酒,酒香四溢,白玉莲鼻翼微动,双眼顿时亮了。
他端起酒杯,放在鼻端深深一嗅,“好酒!”
他举杯,一口饮尽,火辣辣的味道将味蕾燃烧,顺吼而下,仿佛在胸膛炸开。
他屏息一瞬,深吸了一口气,双手一拍石桌,再叫道:“好酒!”
“成了?”傅小官笑盈盈问道。
“成了!”白玉莲毫不犹豫的答应,傅小官心里大喜,“春秀,为白大哥满上,我等,共饮!”
酒烈,并不醇厚,对于此前喝惯了低度酒的白玉莲和傅大官而言,此酒已是上品,比之红袖招的添香酒更好,但对于傅小官而言……这东西真的不行。
“此酒成酒几何?”傅大官看着刘师傅问道。
“成酒极低……小人预估,一斤粮成酒二两上下。”
傅大官皱起了眉头,碎碎低语:“此酒为大米所酿造,一石大米合一百二十斤市价两千文,计一斤大米十七文,出酒二两……这一两酒岂不是九文钱的成本?”
他抬头望着张策问道:“余福记的酒……多少文一两?”
“回老爷,余福记的酒五文钱一两,”他顿了顿,又道:“此酒和余福记的不一样,此前的酒以麦或者稻为材料,未经过……蒸馏,一斤粮成酒四两余。”
傅大官思量片刻,说道:“如此,此酒作价至少十五文才有利润。”
傅小官摆了摆手,笑道:“这酒的价格,我来定。”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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