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官并未反对,反正这酒是他儿子捣鼓出来的,反正余福记是自家的,他爱怎么卖就怎么卖,只要高兴。
只是数日之后,余福记排队抢购之时,傅大官听了那酒的价格才真正的大吃了一惊!
这银子,原来可以这么好赚的?
“此酒,可有名字?”白玉莲问道。
“就叫……西山琼浆。”
“好名!”
“刘师傅,此后,原本的酒全部采用这蒸馏之法,你等多加研究再寻改良之策,另外……张管家,在西山下寻一阴凉之地,作人挖一处地窖,要深,要大。”
两人应下告退离去,傅大官和白玉莲都没有问这地窖来干啥,只以为是少爷想要在冬季存放一些冰块,用作夏日里消暑。
壶中的酒并不多,月上柳梢时分,酒已尽,主要还是白玉莲喝得多。
他有些微醺,心里自笑,不过喝了半斤,便当得以往三斤有余,当真是好酒。
“公子,谢过,告辞。”
白玉莲起身,傅小官淡然的挥了挥手,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月亮门后。
庭院里就剩下父子俩和春秀。
春秀自幼入府,傅大官没有将她当做外人。
“我儿啊……”傅大官脸色微红,摇着一把扇子,端着一壶茶,“如果你娘亲还在,她会有多高兴呢?”
这一晚傅大官说了许多,或许是七分酒意,也或许是这些话压抑在心里太久。
他说起了傅小官此前所做过的那些荒唐事,说着临江的商贾大户明面上对他恭维有加,暗地里却嗤之以鼻。说着某人家的儿子中了举人,这便要去上京参加会试,又某人家的儿子生财有道文采斐然等等。
将自己的儿子与别人家的儿子作比较,这或许是属于人父的通病,傅小官并不介意,何况傅大官更多是对勃然悔悟的儿子的夸奖。
“古人云浪子回头金不换,我儿啊……切莫辜负了这……好时光!”
傅大官说着入睡,那张微红的胖脸上带着笑意,这便是欣慰。
傅小官一直听着,未曾言语,心里对这个父亲多了几分认可,对于此前的自己,也多了几分了解。
……
将父亲安顿好,傅小官在房间里静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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