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也许我生来便是注定要做你的夫君的」沐妘荷一开始还听的动情,可白风烈说着说着就变了味,更重要的是,他已然坐在了她的身边,伸手抄过了她的腰后,正偷偷摸摸的解她玄甲的系带。
沐妘荷没好气的摇了摇头,随后便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扭到了身后,白风烈忍不住的嗤了一声。
沐妘荷一愣,这才发现自己扭的是他的左手,连带着的便是他的左胸。
她赶忙松开手,慌张的去查看他的伤口。
「弄疼了?谁让你毛手毛脚的,伤口还末痊愈就出来折腾,这下该如何是好?」白风烈看着身前的沐妘荷,微微笑了起来,此一举虽然冲动,但终究是值得的,还有什么能比的上她就在眼前呢。
他抬起右手,扶住沐妘荷脸庞,将她的脸颊抬起,随后轻轻吻了上去。
紧接着便将其带倒,彻底躺在了榻上。
唇间的交缠也更加放肆起来。
沐妘荷被他一吻,神智短暂的朦胧起来,但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于是抬手捏住白风烈的耳朵,将他的脑袋拽了起来。
「你便是如何都忘不了你的洞房花烛是不是?」而此时的白风烈正全神贯注的用手去解沐妘荷的衣甲,嘴里忍不住发着牢骚,「这到底是谁绑的,怎么这么紧……」沐妘荷看着他拼命忙活的着急模样,心一下就软到了底,她松开手,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发丝。
「起来,起来,我自己解,整日毛手毛脚的……」白风烈等了一天终于等到了这一句,赶紧爬起身,乖巧的坐在一旁。
沐妘荷越看他便越想笑,一边摇头,一边褪去了自己的衣甲,同时也散开了自己绑至头顶的发髻,青丝如九天银河般瞬时铺满一背。
她刚解完衣物,白风烈便迫不及待将她拉进怀里,又躺倒了下去,沐妘荷是又好气,又好笑,「你娘我靴袜还末褪呢……这才几日,怎变得跟饿狼一般?」「我来褪,我来褪」白风烈快速起身,去帮沐妘荷褪靴去袜,嘴里感叹的说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这都多少日了」扔掉靴袜,白风烈刚扑上去准备亲吻沐妘荷,嘴却又被她用手给遮住了,「以后听不听娘的话」白风烈赶紧点点头。
「那以后还惹不惹娘生气了?」白风烈赶紧又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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