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谁的个性特别纤细敏感。基本上,不只是我,连丝和泥都有不少类似感想。
如此离谱的发展,是蜜该尽量避免的;等她回来后,我要特别强调这一点。
几分钟过去了,明不但没有生气,还说:“我希望蜜玩得开心。”
明再次开口时,也是在替蜜缓颊:“她就算有机会进到国外的网路咖啡厅,大概也没法开启即时通讯。在我的印象中,她好像没你们那么擅长使用电脑。而你们说过,她有带相机。”
见到我们都伸长脖子,明提出非常简单的结论:“只要她回来后,多和我讲解相片的内容就好了。”
与其过分检视蜜的行动,不如期待即将到来的惊喜;我不知道最后的结果如何,但以现阶段的发展看来,这应该是最好的选项了。
之后,我还是重複那句老话:“明能成为我们的喂养者,真的是太好了!”
几个小时过去了,太阳刚下山。今天,主要是由丝和泥负责满足明的性需求。
我停下手边的工作,专心聆听她们的叫声。
在丝和泥都各高潮两次后躺,明平躺在床上。后者一边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看着墙上的日历,说:“原本,我打算每做一次爱,就在当日的栏位画个叉叉、红心或圆圈。”
“方便在寒假结束后回味?”丝忍着笑,说:“可真这么做的话,两面都是红色的喔。”
的确,虽不是用笔刷涂满,但就像丝描述的那样。
明因为难为情,而把脸藏在泥的触手裙中。
过不到几秒,泥又再次高潮。我不用亲临现场,也晓得,是明偷舔了几口;这么有效率,八成是瞄准阴蒂。
果然,丝马上说:“居然能在那一堆触手中直接攻向重点部位,真不愧是喂养者大人。”
鼓起双颊的明,有些口齿不清的说:“叫、我──明。”
接下来,是明用深吻来堵住丝的嘴;也把不少泥的淫水给送过去,我想,这也符合丝的期待。
蜜的药持续发挥作用,丝和泥都没有融化,然而──“姊妹俩都使不出多少力气的话──”我说,用右手摸一摸下巴,“表示次数已快到极现了。”
几分钟后,我负责清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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