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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项不成文的规定,即便不遵守,也只有面子上的损失而已;大部分的时候,明都离我们非常近;可能正在做爱,或刚做完爱。无论是处於哪一种情况,她的气味都会迅速瀰漫;身为触手生物,除非是融化了,否则是怎样也无法彻底忽略的。
若是听到她的淫叫,我们就更静不下心来;当然,在不远处,也许有更多人正在快活;多半是夫妻,也有些还不到那个程度,却也常常做爱。
但喂养者大人不一样,我想,轻咬双唇;一波又一波的术能,全冲着我们而来;这表示,明每次高潮时,脑中都会闪过我们的脸;不会只想着怀中的触手生物,我想,太美了。
如此宽广而强烈的爱,其他人类不了解或不认同都没关系;拥有喂养者的触手生物,是幸福的;这无庸置疑,所以,我们也不能辜负明的期待。无奈的是,有时,得和她隔一小段距离;喂养者的体力有限,就算每天都做爱,也得把不同的触手生物分配到三至四天内。
如果明的健康出问题,就得休息一段时间;至於增加喂养者的数量,我早在上个世纪末,就已学会别太期待。我们的术能已经够用,不能只因贪图享乐而牺牲她的健康;身为爱人,这项原则必须遵守。
所以,如何压抑自己,也成了重要课题。前阵子,我在感到飢渴时,会藉着打坐来分散体内的热流(对,偶而我会骚扰姊姊,但那不算);现在想想,是时候把无聊的坚持给抛弃了。
我一边约束自己的次要触手,一边把以上想法推广给泥。无奈的是,后者一直摇头,还强调:“我刚才只是在进行一些实验。”她坚称,自己是为了以人类的角度来体会生产的感觉。
“这不仅是一种本能,从目前的需求来看,也是必要的!”泥说,双手动个不停,“喂养者是人类,既然如此,我们的思考方式不能太像怪物。”
很有道理,不过主要都是複制蜜说过的话;我想,就算是泥,也不得不承认:无论这些研究的开头有多正经,只要过程中能给我们带来足够的快感,到最后有一大半的重点都会聚焦在自我满足上。
比起太複杂的论述,我想,更直接的描绘应该更好玩。
“明的精液,在姊姊的体内待了不只三小时;原本就很黏稠,如今,又排出不少水分。”我舔湿双唇,说:“像这样充满弹性,外层又不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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