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滑溜的精液囊,你居然用自己的力量把它产下来!”
原本,应该以“真是不简单”、“好强的毅力”或“实在太下流了”为结尾;不过看到泥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到最后,我的嘴巴只是微微打开;用脣形表达,没全吞下去。勉强辨认出几个字的泥,先是咬牙,再大声尖叫。她使劲抓住自己的肩膀,於此同时,她的双腿和脚掌也弯曲到极限。
趴在地上,把屁股抬高;阴部整个露出来,次要触手连续骚动;闭紧双眼的泥,像正是准备产下要另一个宝宝,嗯──动作虽然不怎么优雅,却更加诱人!
口水差点流下来的我,脑中满是下流念头;这时,最适合抽插姊姊的阴道或肛门,让她在“羞耻”与“懊悔”中,品嚐背德的快感。像是在辣椒上淋一堆蜂蜜,让勇於品嚐的人,连发根和骨髓都发痒。
虽然,我控制自己的次要触手和主要触手,却无法止住喘息声;不仅如此,我还因为全身紧绷,而弄得自己满身大汗。
噗噜声响起,听来有点像气泡被挤破,只是更为尖锐;又一团白色的薄雾,出现在泥的两腿间;有更多的精液囊,刚通过子宫口;已稍微挤开小阴唇,和大量的淫水一起,带出位於子宫深层的热流。这一下,不只是肠胃,连肛门和卵巢都开始颤抖;姊姊真是太棒了,我想,呼出一大口气。心跳加速的我,得咬一下舌头,才能避免自己笑出来。
一颗又一颗的精液囊,只有边角连在一起;像是被糖浆包裹的葡萄,连光泽也极为相接近。当它们全落下来时,泥再次往右翻身;全身瘫软,乳头朝上;她应该会比平常还要早睡,我想,吸一吸鼻子。
几个小时之后,我和泠谈倒这件事。眼中光芒很微弱的他,连鼻息都变得很小声。
我在高举双拳的同时,还不忘强调:“过程中,我一直有替姊姊加油打气!”
可不是只有视奸她而已喔!这话若说出来,感觉就很多余。泠那么聪明,铁定知道我试图掩盖的点在哪里。
一分钟过去了,吞下一堆口水的我,眼神和语气皆正经。泠把手中的针线活放下,说:“我不怎么相信。”
“蜜就会相信!”我大喊,用左手背确定没有口水流到下巴上。
“那是你的错觉。”泠说,又把左手往前一挥。自从他和明出去过几次后,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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