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听他如此说,突然不知该说些什麽。
博延似乎也没希望得到皇后的答複,兀自说道:「功名权利都给了我,连自己的女人也给了我,天下那个男人能有如此心怀忍受屈辱?连自己的女人都无力保护,懦弱,无能,自私,这样的人又配做哪门子皇帝?」
话到此处,博延深吸了口气,眼前仿佛又见那如初雪般的女子,眼中透着悲意歎道:「将自己的女人送与蛮夷,只爲保一夕之安,这样的人又配做哪门子皇帝?」
一阵沉默,皇后说出了连自己都感到有些无力的话语:「你勿妄猜圣心,爲君者有其考虑,坐在那个位置并非能随心所欲,即便是我朝繁荣,军力卓越。举世皆敌最后也只会被战争拖垮,民不聊生。何况联姻缓战之事自古有之……」
「够了!」
一声暴喝响彻大殿,博延仿佛被戳到了痛处,身子猛地绷紧,面色阴沉,眼中爬满了血丝。
皇后被这一声怒吼吓了一跳,目光低垂,身子瞬间有些僵硬,数年的积威使得这个天下最尊贵的女人的矜持与端庄在他面前如此脆弱,她是知道这个男人平静之下的狂暴是多麽可怕的。
「把衣服脱了。」
恢複平静的声音却是让皇后的双眼瞬间被恐惧充斥,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你怎能……」
「把衣服脱了!」
平静的声音再次打断皇后的惊呼,只是语气更加的平淡而又不可违背。
「别这样……求你……」
语气中带着泣血般的哀求,皇后仿佛突然想起此刻的境况,皇帝的头颅依旧平静的放于龙椅之上,预示着那最后的遮羞布也将被无情揭开。
「皇后是嫌此处太安静……」
博延望着这美丽又高贵的女人,发出平淡的威胁。
「……」
皇后闻言一阵无语,情知已是无法逃脱,苍白的脸上却不由的泛出病态的潮红,削葱般的玉指缓缓将腰饰拉开,任由身上的凤袍失力滑落。
「哈哈哈哈!看来皇后早有准备嘛!」
博延骤然发出一声狂笑,整个朝阳大殿都随着他的笑声一亮,却见凤袍落地,殿中的女人却是再无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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