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
「骡子,姐疼……」
姐忽然停下来眼泪汪汪的看着黑骡说。
黑骡心里有些慌,不知道该怎么帮姐。
这时候爹忽然睁了眼,片刻煳涂之后,爹忽然瞪大了眼,急忙忙托着姐的屁股把姐从爹的肉枪上拔了下来。
「爹,我疼……」
姐坐在爹的肚皮上眼泪汪汪地说。
爹什么话也不说,伸手摸了摸姐胯下的肉缝,看看没有血,又把手指探进去摸了摸,最后爹长长地松了口气:「还在,还在,幸好没破……」
爹自言自语地说。
黑骡很久以后才明白爹保护姐的心思,可惜他懂得太晚,那时候他已经给姐姐破了瓜,浪费了爹的一番心思。
那次爹最后还是没有教训姐,可是爹开始躲着姐了。
姐却好像嫌那次疼的不够狠,时时都黏着爹。
有一次黑骡偷看到姐在牲口棚里抓着爹的裤裆不撒手。
「你还让不让爹活了?」
爹赤红着脸扬起手,却舍不得打下去。
「我喜欢爹,想和爹做那事。」
姐抓着爹的裤裆娇憨地说。
「那你还不如让爹去死!」
爹气得胡子直抖。
「要死也是我去死,爹你嫌弃我不跟我做那事儿,只跟娘做。我还是去死好了。」
姐松开爹去摸墙上的镰刀。
爹吓傻了,拉着姐说:「爹答应你,等你嫁了人,过了洞房夜,回门的时候爹就跟你做那事。现在你要保住姑娘家的清白要紧,不然一辈子抬不起头做人。」
「行,那爹你赶紧给我找婆家吧。」
姐答应的也很干脆,扭头走了。
「作孽哦,养了这么个冤家。」
爹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爹顾着姐的清白,黑骡却不管。
在姐出嫁前黑骡就睡了姐,洞房夜趁姐夫喝醉了还爬上了姐的床,这些爹都不知道,知道了肯定会扒了黑骡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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