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徐础也道:“你们也退下,我与鲍公单独交谈。”
徐础是个文弱书生,鲍敦却是年轻时练过武的胖汉,强弱一目了然,宋星裁马上道:“徐公子不可托大……”
徐础将刀还给原主,“鲍公乃是长者,以满城百姓为重,断非莽撞之徒,你们不必担心。”
鲍敦也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鲍某不做背后捅刀的小人之举。”
鲍敦还是小小地嘲讽了一下假钦差。
宋星裁等人退出,守在门外,与鲍氏族兵对峙。
唐为天最后一个离去,扔下椅子腿,向鲍敦道:“徐公子若受一点委屈,那张椅子就是你的下场。”
鲍敦笑道:“不敢。”
大门破败,勉强还能关上,徐础拱手道:“刚才多有得罪,请鲍公海涵。”
“阁下究竟是何人?”
“实不相瞒,在下姓徐名础,原姓楼,是大将军楼温的第十七子……”
“刺杀皇帝的那一位?”
“正是在下。”
鲍敦色变,伸手摸下脖子上被刀刃架过的地方,再不怀疑这名文弱书生动手的意图,恍然间觉得自己刚刚从鬼门关走过一遭,拱手道:“失敬,失敬。”
“匹夫之勇,杀得了昏暴之君,却救不得天下苍生,比不得鲍公挺身而出,保护一方百姓。”
奉承话人人爱听,尤其是说这话的人身份特殊,鲍敦神情又缓和几分,“愧不敢当。徐公子为谁而来敝郡?”
“为我自己。”
鲍敦又是一愣。
“乱世因我而起,亦要因我而终,天下若不得太平,在下心中不安,因此不揣浅陋,欲效鲍公,奋起一呼。鲍公能救一城百姓,为何不愿救天下人?”
徐础突破心中一道厚重的障碍,用刺驾者的身份给自己增光添彩。
鲍敦重新打量徐础,迟疑地说:“你要造反,自己称帝?”
“有何不可?”
鲍敦笑而不语。
徐础继续道:“我从并州而来,一路上见遍南北群雄,人人称王,个个有问鼎天下之野心,可是皆以天下为珍宝,若不能得之,宁愿毁之,视百姓为牲畜,驱之负重,不堪者或杀或逐。我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