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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六章 孟子、子思子(4/5)

徒”。那么所谓的“门徒”就应为嫡传弟子,包括受业弟子、再传弟子、多传弟子。而赵大家却偏偏将“人”解释为“贤人”。窃以为“人”字解释为“其他人”也可以。那么在这里是不是就可以说孔子嫡传弟子以外的人。所以孟子的这句话是说。他没有能够做孔子的门徒。

    这样一来也就解释了孟子所学的孔子学说乃是私下里向其他人学习来的。可以想见,如果孟子真是受业于子思或子思门人。他肯定不会说“予未得为孔子徒也,予私淑诸人也”这样的话,因为他不管学于子思还是学于子思门人,都属于孔子的门徒。

    依此,某得以下判断,《子思子》和《孔丛子》中的那位孟轲,很可能不是孟子。至于史记关于孟子受业于子思的记载,很可能同刘向、班固、赵大家诸位一样,只是后来衍一“人”字,才形成异说。至于后人根据这种异说而断定孟子受业于子思门人,则是以讹传讹了。

    所以某大胆猜测《子思子》、《孔丛子》等书所载的那位姓孟、名轲、字子车的儒者,并不是孟子,而是一位与孟子同姓名的子思弟子。而一切有关孟子受业于子思的说法皆由此衍生,有关孟子受业于子思门人的说法都是由思孟时不相值的事实和《史记》衍文的影响所导致的误解。

    刘澜的一番鸿篇巨制让场中无数人哑口无言,而辛评更像是吃了一只死苍蝇,恶心的不行,至于蔡琰,则紧紧咬着嘴唇,脸上阴晴不定可看向刘澜的眼神,却散发着奕奕光彩。而一直居于人后的卫仲道,脸色则难看到了极致,打脸不成反被打,他的拳头紧紧攥着,牙齿咬破了嘴唇,刘澜,你休想染指我的琰妹,除非,我死了。”

    最后,刘澜扫视了足有数千人的现场,闭上眼,只是嘴角却挂起了一抹弧度,看在众人眼中那笑容比**裸的嘲笑更讽刺,只听他说道:“只有心怀感激,才能真正懂得女性独立,狭隘之人,才是女子最可怜也最愚蠢的性格。”

    刘澜独自一人离去,蔡琰如同被雷电击打一样,僵持在原地,刘澜从她的面前走过,连一个眼神也没有。

    她从不认为两人昨夜有过交谈就算是朋友,可蔡琰为何觉得心是如此的痛,好像一把钢刀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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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澜走了,远处高阁之上的四人也离去了,马车上的三人(其中之一乃辛家家主)捻须发笑,只不过蔡邕的面色有些难看,但他依然强挤一丝笑容,道:“今日刘元起之子又是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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