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里这转悠那捣谷的,被晾着的郑北哪受得了这态度,想着快点进屋里找顾一燃理论理论,结果后脑勺一下子就磕到了窗框,疼得他差点跪到地上。 “我说顾老师,跟您开个玩笑成本可真高。” 郑北捂着隐隐作痛的后脑勺,说完又故意朝顾一燃的背影呲了呲牙。 顾一燃的动作依旧不紧不慢,又从角落的抽屉里拿了条小毛巾把冰棍包了起来,这才塞进郑北手里。 “有门你不走,非要趴窗户,我能怎么办。” “现在就愿意搭理我了?” “刚才和当初在花州的时候一样,咋叫你咋不应。” 郑北早都对顾一燃阴阳怪气的调侃见怪不怪,自己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利落地抽走了顾一燃刚刚包好的毛巾,双手把冰棒夹在中间,等捂凉了就把手放到还疼的位置上,用牙齿撕开包装,像泄愤似的,放进嘴里就咬下一块来。 “这是给你止疼用的。” 顾一燃有些无奈地收走了那条毛巾。 “化了多可惜,花钱买的,又不是天上掉的。” 郑北把嘴里的冰嚼吧嚼吧咽了,也不嫌冰牙,又咬了一大口。 “不说这个,顾老师,你最近天天瞅我,有啥事。” 顾一燃没想到,自己明明站得很远,怎么视线还能被郑北抓到,但他还是开口狡辩道:“没事,也没看你。” “少来,我干这么多年刑警了,你有没有看,我能不知道吗。” “……” 顾一燃低下头叹了口气。 “我就想说,你有什么事情别瞒着我们,老是闷在心里会憋坏的。” “啥玩意儿?我瞒你们啥了,秦义那边还不能动,冰的上游还是没啥进展,我也没背着你们相亲搞联谊去啊。” 郑北听得云里雾里,把最近的调查进度简要地说了一通,又习惯性地提了嘴最近被人问烦了的婚恋情况。说完才反应过来,虽然自己和顾一燃是平级,但身为专案组组长,就算要报告也得是顾一燃来向自己报告,怎么现在变成自己主动汇报了。 顾一燃眉间的小山瞬间突了起来。 “谁问你这个了。” “顾儿,和你说话真是……” “算了,我不和你计较。” 郑北把木棍丢进脚边的垃圾桶,公文包往胳膊下一夹,起身就往门口走,刚走出去没几步又折了回来,撩起帘子又只探个脑袋出来:“别弄太晚了啊,今儿下班咱得早点回家,舅舅往家里送了好多好东西。” “你那有啥不要紧的都放一放,明天做也一样的,别让我一天天的老等你。” “我又没让你等我。” 顾一燃嘴上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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